背德之劍 第一章

書名︰背德之劍|作者︰Killer|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慕天揚,他坐起來揉眼楮,心想自己可能是錯把風雪聲當敲門聲了。寒冬的暴風雪,總是像要把這深山里的小木屋擊垮似地怒吼著。

「咚咚咚」的聲音再度響起,推翻了他的猜測,還伴隨著粗聲的叫喚︰「有人在嗎?開開門救人哪!」

天揚跳起來開了門,只見門外站著幾個獵戶打扮的漢子,其中兩個扶著一個年輕人。敲門的中年人對天揚說︰「小伙子,快來幫個忙,這小子掉到河里去了,再不給他取暖,小命可就沒啦!」

天揚一看那個渾身濕透的年輕人,不禁一驚︰「翔弟!」

獵戶說︰「你們認識?」

「是我弟弟啊!快進來!」

獵戶們扶著昏迷不醒的慕天翔進了屋子,只見屋里放著一張小方桌,三把椅子,二張床,牆邊有一堆干草,然後就什麼都沒了,當真是家途四壁。

一群人七手八腳地將天翔抬上床,天揚努力挖出家中所有布料︰棉被、床單、舊衣、抹布,全堆在天翔身上,三個人幫天翔擦身體、換衣服,其它人則忙著生火。在兵荒馬亂中,最年長的獵戶向天揚報告情形︰「河面上結了薄冰,天又黑,你弟弟沒看清楚踩上去,當場就下去了。要不是發現得早,只怕早斷氣了。」

旁邊一個人問道︰「有沒有酒?給他喝兩口袪袪寒。」天揚搖頭︰「喝完了。」

老獵戶說︰「沒關系,我剛逮著一只活鹿,拿鹿血給他灌幾口。」

于是一大碗濃稠腥羶的熱鹿血就成了袪寒劑,硬生生倒進弟弟的喉嚨里了。

忙了大半夜,總算天翔的呼吸恢復平穩,手腳也不再冰冷。熱心的獵人們松了口氣,起身告辭。天揚本想留他們多休息一會,想到家里根本沒東西招待,便打消了主意。靈機一動,打開天翔的荷包,拿出里面的銀兩分給眾人當謝禮。眾獵戶推讓了半天,還是拗不過天揚。

帶頭的老人道了謝,收下銀子後說︰「有件事得提醒你一聲,剛才大家心慌手亂,給你弟灌的鹿血太多了些,恐怕……」

天揚一怔︰「鹿血有毒嗎?」老人搖頭,露出尷尬的笑容︰「鹿血是非常燥熱的東西,平常藥鋪子里都拿來做……藥……」

天揚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老人也笑了︰「像你弟弟這樣直接喝生鹿血,今天晚上只怕會不太好受。」

天揚笑道︰「我曉得了。」

老人又說︰「不過我得問句失禮的話,你……真的是他哥哥嗎?」

也難怪他會納悶,看慕天翔一身的行頭︰上等皮襖、刺繡精美的綢衫、瓖寶石的靴子,更別提荷包里滿滿的銀兩,讓人怎麼也沒辦法相信他住在這間破屋里,跟眼前這個渾身補釘的慕天揚是兄弟。

天揚毫不在意,笑道︰「老哥,就算是同一個娘生的,也會有不同的命呀!」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獵戶們離開後,天揚坐在床邊端詳弟弟的睡臉。閉上雙眼的天翔看起來竟是出奇的稚氣,這也難怪,雖然已是名聞遐邇的殺手,畢竟還只是十九歲的少年而已。他有著筆直修長的劍眉,勻稱的鵝蛋臉,雙眼出奇的黑白分明,有如一對明燈,照得人心里都亮了;端正挺拔的鼻梁,鮮紅卻堅毅的薄唇;就算不看他的穿著,光那副讓人作夢都想不到的華麗長相,怎麼看都跟這破屋子搭不上邊。當他開始有錢打扮以後,那無懈可擊的外表不知迷倒了多少純情少女。要是那些女孩知道他連回自己家都會走錯路掉進河里,不知會有多傷心呢。

天揚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但看他此時昏迷不醒,顯得十分無助,完全不是平常高高在上的模樣,覺得他有些可憐,便止住了笑。

其實天翔跌進河里還不算奇怪,怪的是他居然還會回來。天揚以為他一定巴不得早日跟這個破破爛爛的家和破破爛爛的哥哥斷絕關系。想來他回家的惟一理由,必然是等著學師父的絕學「飛龍神劍掌」。

兩兄弟都是劍神無憂子的徒弟,十幾年來一直隱居在這深山里修行學劍。雖然學得了一身好本領,手頭始終不甚寬裕,三個劍術高手看起來卻像佃農一樣。

兩年前有人看中了兩兄弟的武藝,出高價請他們做殺手;天揚一口回絕,因為他不喜歡受人差遣。天翔同樣不喜歡受人差遣,但他認為人沒有錢就沒有尊嚴。

第一次「買賣」成功後,天翔忙碌了起來。開始常常離家,音訊全無好一陣子後才出現,每次回來的衣著一次比一次華麗,只是有時會沾著血。兩年過去了,他離家的時間越來越長,回來也只待一兩天,顯然他隨時打算一去不返。

無憂子對兩兄弟向來采取放任的態度,並不干涉他的作為。天揚也覺得無所謂,他並不後悔當初拒絕邀約,卻也不認為天翔愛慕虛榮。

人各有志,只是這樣而已。

雖說師父出門雲游,弟弟離家打天下,獨自看家的天揚還是相當自得其樂。他成日埋頭練劍,練完就倒頭大睡,不時下山找成名的武林高手比試,以試練自己的能力。前一天他就剛贏了一場艱苦的決斗,此時心情好得不得了。

天翔發出微小的申吟聲,緩緩張開了眼楮。他還未完全清醒,有些迷惘地看著眼前的天揚。

天揚淡淡地問︰「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天翔搖頭。天揚說︰「你掉到河里,被山里的獵戶救了起來。我把你的銀子送給他們了,沒關系吧?」天翔嗯了一聲。

天揚走到火盆邊添柴火,口中問道︰「火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冷?」

天翔搖頭。他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更離奇的是,素來冷淡的哥哥,居然會陪在他床邊噓寒問暖,難道這是夢嗎?

扮哥低頭撥弄火盆,艷紅的火光映出他的側影,平日覆在額前的亂發,此時竟變得格外柔順。天揚有著如黑色火焰般燦爛的頭發,要是他肯稍微花點時間整理一下,一定會像上等的黑緞一樣亮麗。可是他偏偏就要讓頭發整天亂得像一堆稻草一樣,把他的臉孔遮住一半,弄得整個人像只昏昏欲睡的長毛狗(事實上他也是真的很會睡),天翔總是一看到他那副模樣就心煩。

而現在,他終于有機會好好端詳哥哥的臉,發現他的輪廓竟是出奇的深刻分明,可惜臉型稍嫌瘦削,下巴也尖了些。他的眉毛跟頭發一樣黑,更襯得臉色的白;天揚並沒有患病,更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不知何故皮膚就是白得離譜;眼楮就男人而言太大了些,睫毛也太長,顯得不夠穩重,桀騖剛強的性格倒是表露無遺。而最特別的是他的眼楮,天翔現在才發現哥哥的眼珠子不是黑的,而是發亮的深褐色,仿佛銀樓里賣的上等琥珀。每當透過漆黑的亂發望進那雙眼楮時,就好象看見了某個魔幻異境的大門。總之,這是一張你不會特別想去看,但一看就不會忘記的臉。

天翔發現屋里只有兩張床,問道︰「你的床還沒修好?」天揚輕松地說︰「睡草堆就好了。」

天翔長嘆一聲;隨便是誰都好,來個人治治這小子的懶病吧。年紀輕輕地,為什麼非把自己弄得像堆破抹布不可呢?天翔無法理解。

天揚啊了一聲,從師父床下拉出一條剛才漏掉的薄被,說︰「你把這個包在腳上,比較保暖。」一抬頭發現天翔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不解地問︰「怎麼了?」

「你這種粗枝大葉的人,居然也有細心的時候啊。」

天揚瞪了他一眼,把薄被蓋在他腳上。天翔說︰「被子都給我,你睡覺蓋什麼?」

「草堆已經夠暖了,而且我在里面撒了松針,睡起來更舒服。」話一說完,他立刻猛然一驚,因為他被用力扯了一下,重心不穩,整個人倒向床邊,險些趴在弟弟身上。

天翔抬頭在他頸邊聞嗅著,輕聲說︰「怪不得你身上有松針的香味哪。」

天揚先是一怔,隨即用力掙月兌,叱道︰「你在干什麼呀?」他的臉上,天翔看得很清楚,不是火光的關系,真的在臉紅。

天翔笑了,不知何故,他覺得非常舒暢。忽然間胸口一緊,一股熱流閃電似地流竄全身,心髒狂跳了起來;除了心髒以外,另一個地方也同樣激動……天翔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天揚見他不答話,認定他在存心捉弄自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你休息吧,我要睡了!」往草堆里一鑽,幾乎是馬上就睡著了。

木屋里再度恢復寂靜,但天翔的身體里,卻有一股聲音吵得震耳欲聾。心跳得像激流,仿佛隨時要破胸而出;方才流遍全身的熱流,此時像烈火般燃燒起來。那烈火在雙腿間尤其炙熱,使得股間的東西逐漸堅硬起來。

天翔在床上翻來覆去,沒一刻能平靜下來;更糟的是他不斷聞到一股味道,更讓他心猿意馬不能自己。那是松脂的芳香,混合著干草的味道。干草曾經在夏天的烈日下曝曬,留下了夏天的氣味。那是火熱的味道,的味道……天翔猛地坐了起來,下床去尋找那氣味的來源。

天揚睡得太熟了,加上人在家中,戒心降低,竟沒听到朝他而來的輕微腳步聲。等他猛然察覺覆蓋上來的壓迫感,要跳起來迎擊時,已被來人緊緊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天揚還來不及反應,雙手已被牢牢捉住,同時嘴唇被堵住了。

天揚楞楞地張大眼楮,感覺對方柔軟的雙唇反復摩擦著他的唇,然後一個溫熱的物體頂開了他的牙齒,侵入他口中。

「嗚!嗯……」天揚驚愕地出聲,另一個人邊享受著他的聲音,一面讓舌頭在他口中恣意橫行,狂烈地吸吮著他的舌頭,並不時舌忝著柔軟的口腔內壁。天揚的身體頓時一陣顫抖,這才回過神來,開始拼命掙扎,但是被束縛的雙手卻是紋風不動。

被吻到眼前發黑,幾乎要失去意識,嘴唇才終于得到釋放;天揚大口吸氣,說不出半句話來。當他終于看清楚對方是誰時,更是吃驚得瞠目結舌。

天翔壓在他身上,原本清澈的眼楮射出瘋狂的光芒,唇邊帶著惡魔般的微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舒服嗎?」

天揚大叫︰「你在做什麼……啊!」天翔一口氣輕呼在他耳後,卻像一記重擊讓他整個身體彈跳起來;天翔輕咬著他的耳垂,然後開始延著頸項一路舌忝吻下來。

「啊!……住……住手……不要……嗯……」天揚在天翔的唇舌蹂躪下,本該是嚴厲的喝止成了不成句的悲鳴,他不停地喘息著,感覺到被天翔踫觸的每個地方都像被火燒著似的,讓他全身一陣陣痙攣。

天翔很滿意他的反應︰「沒想到大哥還真是縴細啊,這樣就不行了。」

天揚本來想大聲怒罵,但是弟弟的臉卻讓他一驚。天翔露出他從未見過的,婬邪無比的笑容,他的眼里看不到理智,只有熊熊燃燒的,完全是抓到獵物的猛獸的眼神,聲音跟平常一樣冷靜,卻帶著危險的共鳴。不對勁,這不是他,不是平常的他。

腦中閃過了獵戶們說的話︰「他喝了太多鹿血、」「鹿血是非常燥熱的東西,平常都拿來做藥、」「他今晚會很難受。」這……不會吧!再怎麼欲火焚身,也不能拿自己哥哥發泄啊!

天翔將天揚的雙手拉至頭上,用右手單手固定,然後再度俯身,空出來的左手伸入天揚衣襟里。天揚用力一掙,右手擺月兌了束縛,一掌向天翔擊去,天翔閃躲不及,被震開一尺,俯在地上。天揚坐起來,不停地喘氣,看天翔動也不動,雖然恨不得再給他幾下,卻也怕自己出手過猛傷了他,只得向前伸手去搖他︰「喂,沒事吧?」

剎那間,猛獸的目光再度閃過眼前,一根手指迅雷不及掩耳地戳中了他的胸膛。天揚啊的一聲驚叫,身體一軟,頹然倒回草堆。穴道被封住了!

天翔坐起來,伸手拭去口邊因中掌流下的血絲,獰笑道︰「真刺激,今天晚上可熱鬧了。」向來不知恐懼為何物的天揚,此時真正嚇得渾身發冷,這種無力招架的情況他是第一次踫到。

「住……住手,你听我說,冷靜一點,你只是喝了太多鹿血,昏了頭了……」天揚拼命想喚醒弟弟,然而天翔完全無動于衷,伸手往天揚胸前用力一扯,老舊的衣料十分干脆地化成碎片散去,將天揚勻稱的胸膛完全展露在天翔眼前。天揚咬住下唇,轉過頭去。兄弟兩人彼此都看過對方的果身無數次,但這次卻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

「住手!」難得一見的哀求並不能打動天翔,他俯身舌忝吻著天揚的胸膛,手指則輕輕旋轉著天揚胸口堅挺的小小突起。「啊!」天揚驚愕地叫了起來,感覺一陣陣電流擊向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叫喊出制止的言語,只有成串的悲鳴從口中流泄而出。

天翔不停地用舌尖逗弄著天揚的,左手則一邊畫著圓圈一邊逐漸往天揚的下半身探去。他的動作緩慢卻富有規律,輕重緩急都恰到好處,對從來不曾與人肌膚相觸的天揚來說,實在是太過分的刺激。他緊閉雙眼忍受這折磨,淚水卻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滲出。

天翔第一次看見天揚掉淚,低笑一聲︰「真可愛。」將手伸進了天揚的長褲中。他刻意避開中心部位,不斷揉弄著附近的肌膚,反而使原已因先前的刺激而逐漸充血挺立的中心部位更加興奮。天揚拚命咬住下唇以抗拒這股快感,直到唇上滴出鮮血,他仍不肯松口。

天翔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調說︰「別咬了,你看都流血了。」說著便低頭舌忝去天揚唇邊的血絲,趁天揚因他這個動作而分心的同時,用力一把拉下天揚的長褲,將那修長的雙腿往左右大力分開。

「!」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天翔灼熱的視線之中,但天揚還來不及感覺羞恥,就被另一種沖擊驚呆了。天翔伸手撫上他腿間的突起,先是帶著輕重緩急逗弄著他最脆弱的部位,然後緊緊圈套住堅挺的,前前後後抽送著。

天揚全身不斷地抽搐著,下半身麻痹了,完全失去知覺。他再度叫喊出聲,但已不是之前痛苦的哀號,而是另一種聲音,身體感官逐漸戰勝理智的聲音。天翔看見頂端滲出透明液體,便將嘴湊上去吸吮。

「啊啊----!!!」仿佛被閃電擊中,天揚發出長長的悲鳴,然後就像繃緊的弓弦「啪」地一聲斷掉一樣,欲液解放了。

他嚴重地喘息著,意識四散飛去,仿佛整個人都要消失掉,然而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將他從虛空拉了回來。

「呃!好痛!」天翔用二根手指沾染了天揚放出的體液,深深地探入天揚的秘穴之中。一陣陣刺痛讓天揚全身僵硬,內壁也嚴重緊縮,但仍然阻擋不了天翔的入侵,他的手指在信道里前後滑動,而且逐漸加快。

這樣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天翔的手指總算退了出去,天揚才剛松了口氣,沒想到這時一個比手指更灼熱粗大的物體抵在入口處,天翔一挺腰,毫無猶豫地貫穿了天揚。

「啊----!!!!」身體仿佛要裂成兩半,天揚發出淒厲的哀號聲。

天翔在他體內停住不動,低頭再度佔據天揚的唇,吸吮天揚的軟舌。天揚不自覺地響應他,以逃避下半身的劇痛。

靶覺到原本緊緊絞住自己的慢慢松弛,天翔輕聲說︰「開始了喲,哥哥。」雙手抓住天揚的腰,略往後退了一些,立刻又猛力往前戳刺,反復地抽送著。

「啊!啊!」天揚完全無法反抗,被點穴的身體隨著天翔的動作而振動,申吟聲伴隨著身體撞擊的聲音,以及身下干草堆的沙沙聲,連綿不絕。

進、出、進、出、進、出………

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能想。所有的感官全用來承受天翔猛烈的進入,其它什麼也感覺不到。眼楮張著,卻看不見東西,陣陣的叫聲飄進耳里,他也認不出那是自己的聲音。

天翔在他耳邊低聲說︰「看著我。」天揚失神的雙眼望著空中,根本听不到他說話。天翔皺眉,猛地往前一推,天揚一聲喘息,瞪大了眼。

天翔雙手抓住天揚的臉頰,逼他直視自己的眼楮,確定自己的身影實實在在地映在天揚眼里,說︰「你要看著我,知道嗎?從此以後,你要一直看著我,只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