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夢劍 第7章(2)

書名︰斷夢劍|作者︰煓梓|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小事?」他不可思議的瞪著她。「這對我來說,可比申夢時率隊來襲還更重要,你竟然認為這是小事?」不可原諒!

「麒麟山莊的少莊主?」申夢時,他好像就叫這個名字。「他為什麼要攻擊劍隱山莊,你們兩家到底有什麼仇恨?」

「沒有什麼仇恨……」他搔搔頭,不曉得怎麼解釋。「反正,你別想顧左右而言他,今天我一定要找你算帳。」

「你算個什麼鬼帳?」她可沒有那麼好欺負。「我又沒有做錯事,干嘛要接受你無理的要求?」

「你背著我做出苟且的事,還敢說你沒有做錯事?」臉皮真厚。

「你無賴、不講理!」她氣到臉紅。「我要再去練功了,懶得理你……」

「快道歉。」他雙手扣住她的柳腰,不讓她下床。「你如果不跟我道歉,我就打你的。」

啊,還有這樣的?

「我才不道歉。」她可是俠女、俠女!哪有俠女會隨便跟人家道歉?她不干。

「你要打我的?請便!」她才不信他敢。「反正我是不會說對不起,你自個兒看著辦。」哼!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這個人向來樂于接受挑戰,特別是來自她的挑戰。

「我說的就我說的,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敢——啊!」

隨著她一聲慘叫,不難想像房間里頭發生了什麼事,司徒行風不但敢,還做得很徹底,直接扒掉她的褲子打她。

「你這只!」她以為司徒行雲已經夠色了,沒想到他才是真正的色鬼。

「隨便你罵。」他也學她耍無賴,一雙大手不安分地搓揉,並且低頭吻她柔女敕的玉肌。

周湘齡趴在他的膝蓋上小臉通紅,不過……很能挑逗人心就是。

「你道不道歉?」他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親吻痕跡。

周湘齡可以感覺到身體深處正迅速涌出甘泉,滿足他貪婪的唇舌。

「我才不道歉。」她吐氣如蘭地撒嬌,略微慵懶的語氣听起來沒有什麼說服力,卻很能挑起男人的佔有欲。

他一向就是個佔有欲很強的男人,尤其是面對這麼誘人的身軀,他非把她吞進肚子不可。

「很好,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周湘齡的額頭開始冒出細碎的汗珠,小嘴吐出難以抑制的申吟。

「我堅決不道歉。」她是在挑戰他的權威,同時也挑戰自己忍耐的極限。

「這是你自找的。」

她的小臉因為如暴雨般來襲的而脹紅,朱唇因為全力咬牙忍受身下的悸動而變得更加艷紅,他不知滿足的雙手竟還解掉她的腰帶,伸進她的袍子。

「小鬼!」盡管已經知道她的芳名,他還是習慣用這兩個字稱她,感覺上很親密、很甜蜜,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叫愛、就叫喜歡。他們雖然在一起沒多久,卻已經非常契合,尤其是身體,仿佛是配合彼此打造似的,任何地方都緊密無空隙。

隨著他親密的呼喚,他的大手一寸一寸撩起周湘齡的袍子,舌唇沿著她背部的玉肌印上滾燙的印記。

周湘齡再也止不住喘息,倔強的代價也太大了,她開始認真考慮該不該干脆道歉,省得還要再受這種折磨。

只是為時已晚。

現在就算她想道歉,他也不接受,她已經錯過最佳時機。

他的火舌現在已經來到她的耳後,親熱地吮舌忝她的耳垂。

「小鬼,舒服嗎?」他的聲音沙啞得令人想一頭栽進他的懷里。

她點點頭,覺得他好壞。他明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還故意在她的耳邊吐氣,害她的身體都熱起來。

但在司徒行風的眼里,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敏感,每個地方都只要他輕輕一踫,她就忍不住用力喘氣,如此脆弱易感的身軀,憑什麼跟他耍倔強?

「真的不道歉嗎?」但他就愛看她刷倔強的樣子,像蜜一樣甜,雖然有時會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舉動,但絕對精彩可期,他就愛她這個調調。

「我……不道歉。」她果然如他預料的那樣,倔強到底,這反倒稱了他的心意。

「你會後悔的。」他舌忝吮她的耳垂警告她。

「你好壞。」她發出細碎的嚶嚀一邊抱怨,感覺仿佛被掏空了,事實上是無止盡的,他再一次用唇舌證明,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引出她的。

「小鬼。」只不過引出她的同時,自己也壓抑不住熊熊欲火。

周湘齡回過頭,才發現他的臉上跟她一樣泛紅潮,他也同樣被折磨,活該。

司徒行風再也忍不下去,將她轉過身狠狠吻她,周湘齡不客氣地咬他的下唇,報復他竟然敢折磨她,還死要她道歉。

……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周湘齡累得趴在他身上休息。

這真瘋狂。

她氣喘吁吁地想。

他甚至來不及月兌衣服,就迫不及待與她纏綿,萬一被手下知道了,面子哪還掛得住。

說到手下……「你剛剛就這樣當著所有人面把我抱回來,大伙兒看了會怎麼想?」一定會想到不好的方面去。

「我才沒有空管他們怎麼想,我只要達成目的就好了。」他的目的是宣示主權,而從他弟弟的臉色來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你還真無聊。」他們兄弟倆搞什麼鬼,她通通都知道。「你就這麼討厭你弟弟?」

「他也不喜歡我。」司徒行風聳肩,不是很在意被司徒行雲憎恨,他只要不搶他的女人就好。

「你們真是一對奇怪的兄弟。」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跟她哥哥也是八字不合,一天到晚吵架。

司徒行風也在想同一個問題,他所沒收的會票,立票人寫著「周繼倫」,他們同樣姓周,說明他們有血緣關系,只是不曉得有多親近。

「小鬼——」他才想開口問仔細,就听見周湘齡平穩的呼吸聲從耳邊傳來,她竟然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太累了嗎?

他勾起嘴角,溫柔地翻身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蓋上被子,低頭親吻她的粉頰。

既要練功,又要應付他無理取鬧,難怪她體力不支。

他是不是太小家子氣了?

司徒行風開始反省自己的作為,並下定決心痛改前非。

只是講歸講,做歸做。

要醋壇子不打翻醋桶,恐怕是很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