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情人 第七章

書名︰學長情人|作者︰筱恩|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天天被司朗養,以為自己會一路幸福到天堂的顗業研究所一畢業,沒等博士班錄取通知卻等到了個「大炸彈」,當場炸的他灑出滿腔英雄淚。

「兩年……好久唷!」顗業嘆出自早上郵差來過後的第五十四口氣。

他和司朗好不容易經過風雨飄搖,總算是把脆弱到噴一口氣就會夭折的情事搞定,費盡千辛萬苦,掉了兩缸眼淚,顗業用上所有腦力好不容易才讓司朗在外公外婆的祝福與不舍下搬入了顗業家實行新生活運動,幸福不過一個月……

啊!未來要移植到自家的那朵小花若是缺人照料,臨時來個呼天叫地不靈如何是好?現在外頭什麼不多,「狼字輩」的滿街都是,萬一被哪只不知天地幾斤重的瞎眼跛腳狼給輕薄去那該怎麼辦?

想到最後……最好的方法是把小花托給自己的換帖兄弟看顧,可是……又怕兄弟來個「朋友妻不可戲,要戲等友當兵去……」電視上演的「理理摳摳」其實也有些小道理。

倘若一當完兵自己的小花竟成了大嫂或是弟妹,來個將在外,君就「包」起來自己受,這樣無言的結局……嘔氣要吐哪去?!

「是一年多一點而已。」司朗皺眉。

自己最重要的那位身為必須火速到遠方練習保家衛國的武士,拋妻棄子……呃!不是啦!是「遠離家園」一去那麼久,濃濃牽掛是必然會產生的。

心頭真是掙扎到不行,只恨自已為什麼要上健身房混來個甲等體格,後悔當年只顧耍帥不吃肥一點,或是多走點路把腳底磨的平一點,弄個什麼平底足也好,更怨那上天,歸為海軍陸戰隊也就算了,明明兩百顆球卻讓自己的女乃油桂花手硬是模到讓眾人起立鼓掌的金馬獎。

現在接到兵單事情迫在眉燒,無法可想之下……居然會遷怒為什麼自己的小花硬是艷冠群芳,然後莫名其妙亂吵一架。

噯呀!只要能不用當兵,變成豬都願意!

不管其它人如何,光是眼下這一戶的情形,就足以顯現「天……要塌了」的慘狀。

看著手里的通知,兩個男人在客廳里幾乎就要像電影一樣演起生離死別的戲碼。

雖然,這兩個男人攜手跨越了自然界的無情,也破除了圍觀群眾和鐵腕家屬的惡咒,仍然逃不過政府的法定規章的陰影。

這一定是「天譴」,針對自己不被祝福的感情,心里苦澀度上升二十百分點。

「還是很久啊!沒了你……我怎麼辦?」顗業把頭窩到司朗胸口。

「別耍寶,你會害我淚腺失調。」司朗伸手捏捏顗業的臉。

他都已經很想掉眼淚了,顗業還這樣,害他……害他還要拼命眨眨眼把多出來的水份收好。

「不可以不想念我,不可以隨便對別的男人笑,嗯!女人也不可以。」顗業用很有誠意的表情拜托。

要是讓姓「兵」名「變」這位大名簡直好比疾雷貫耳的愛情殺手遇上,百分之六十的凡人是非死即傷,幸運逃過一劫的除了沒走上愛情路的和堅信愛情萬歲的堅貞份子,就剩遠遠看見馬上飛天遁地繞道而行的投機客,既然自己兩者皆非,顗業打死都不想成為死傷名單中的一份子。

「喔!」微紅的眼眶晃著欲滴的晶瑩,淚腺當自強,忍住忍住,不可以掉下來。

「我好舍不得你。」顗業用臉磨著蹭著。

想到司朗的拿手好料離他遠去,一股腦的哀愁就不請自來,好傷心啊!嗚!他還沒吃過司朗,怎麼放得下心讓司朗與一票豺狼虎豹在一起?

與其把司朗放給別人吃,還不如自己先把司朗吃掉。

「……」咦?!……吃掉司朗?!

顗業的幻想速度直逼光速,在他的腦海中,司朗被剝的赤果果以床單半掩……側臥在床……眼角閃著淚花……把手伸向他……唔!就像他們常常在做的……踩煞車啊——!吱吱吱腦袋亂響一陣,從鼻孔噴出焦氣和血花。

跋緊拿板擦將上面十八禁的畫面擦干淨,順便連地板上的鼻血也一道收拾。

「舍不下就不要舍。」仍然不明世事險惡的司朗依著顗業的胸口低語。

「司朗……」顗業暗恨一聲,君子真不是人做的!

看著司朗清秀的臉,一付邀君吻的隻果樣,害得明明踩過煞車,自認為十分良善的顗業冒出了立刻把司朗吃掉的念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每次他想到要吃掉司朗時,一望見司朗清純的眼瞳,什麼「貫穿」司朗、把自己的「叉叉」存在司朗的「圈圈」里沖撞、讓司朗的「圈圈」在「那時」流出「點點點」……等等的殘忍念頭都莫名奇妙的跑光光,總會覺得自己活像什麼要吃掉小紅帽的黑心肝大野狼,不忍心的念頭老是強過自己的欲火。

「你……想說什麼?」原本泫然欲泣的司朗對顗業突然熾熱起來表情手足無措,連眼淚都忘了掉。

掐指算了算,扣掉的那見不到人的日子,他們好像在一起五年了,從剛剛開始的拉拉手、攬攬頸、深深吻、到現在可以不再怕羞的光著身子四處模模吻吻互相取悅,卻還沒有正式跨越那條不知歸誰管的「最後防線」。

現在雖然突破萬難同住一個屋檐下仍然是在司朗的要求下一人一間,說不想發乎情不講理的到床上去滾滾那回事……純屬蒙著良心,然而,「要吃」或是「被吃」……這方面,似乎還不曾商量過這方面的問題。

「我想……也該是時候了,我愛你,司朗,我們做到最後吧!」翻身將司朗困在沙發上,顗業深情款款的說。

「那……那……」司剛不動聲色的往後縮了縮,皺著眉毛。

看起來,自己似乎是被吃的那一個,唔!心理上……有點掙扎,一想到顗業赤身露體的躺在自己身邊……呃!換個位置,……壓在自己身上……不只互相寵愛還要結合……唔!……鼻血。

「你覺得呢?」顗業湊上前,近到可以數得出司朗眼睫毛的數目。

「那……就這樣,我們……你先想想,那個房間……那個,你……」’說著說著司朗的臉紅的似火燒。

「不用緊張,我也是新手啊!我們一起研究,到我的床嗯?」

打死不承認自己很有經驗的顗業綻出足以迷暈司朗的微笑,一把拉起羞的不像話的司朗往房里去。

要做了嗎?

真的要做了嗎?

緊張緊張緊張……!

刺激刺激刺激……!

紅著臉的司朗,內心沖突了許久,好不容易有勇氣細聲細氣的問︰「要是真的很痛……怎麼辦?」

听說「結合」會很痛,會流血,會……基于現實的考慮,不先問一下似乎說不過去,不知道會有多痛……痛在那個不好說的地方,他從來就沒痛過,心里「灰熊」忐忑不安。

顗業沒回答這個需要「實驗過」才能回答的問題,伸手將臉色突然由鐵青褪成微紅的司朗按坐在床。

「呃!我想……我……」突然被半推半拖半自動的按坐在床上,司朗「意思意思」的抗拒一下。

「等我一下,馬上好,不準動。」顗業盯著司朗五秒鐘後下達命令。

「噢!」司朗抓了抓身下的床單,被點穴似的不敢動。

顗業轉身到櫃子里翻翻找找,他記得東西應該全都有。

嗯!……有一盒……拿兩個……唔!拿五個好了,今天身體狀況還不錯……群魔亂舞里的同志好友們合送的小寶寶專用尿墊,听說不鋪會後悔,沒開過的潤滑劑……在這里……瞟了眼制造日期,差一年……幸好幸好,濕紙巾……在床頭櫃上,普拿疼……吃普拿疼有沒有用?

他沒做過,不知道會有多痛,有備無患,雲南白藥和退燒藥……需要嗎?

轉頭看下司朗,司朗的樣子……嗯!應該是要。

「顗業……那個…」看到顗業丟向床頭櫃上的東西,司朗的忐忑不安更嚴重了。

「還缺什麼……」顗業感覺到司朗的不自在,心里莫名其妙也跟著緊張。

突然間兩人默契十足地同時開口,把彼此都嚇了一跳。

沉默了一陣,顗業給了司朗一計迷魂笑容,轉身跑到衣櫥抽一條干淨的大毛巾往床上一鋪。

「準備就序,我們可以開始了。」顗業走到司朗面前將司朗貼入自己的肚子,他的司朗今天看起來最可口。

「我……」覺得自己快羞到昏倒的司朗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只能把臉埋在顗業的衣上。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顗業很想笑,司朗的耳朵已經紅到有爆出血的可能性,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肚子,溫熱的感覺,讓他更「有感覺」了。

這種「有感覺」的感覺當事人最知道,它有個學名叫「生理反應」。

「你……」突然感到顗業產生「異變」的司朗猛的雙掌將顗業推開。

「哎呀!我忍不住嘛!對不起,來!司朗,你先把普拿疼吃下去。」

走到床邊倒杯水,拿著藥回到司朗面前,顗業的「對不起!」絕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吃?」司朗恐慌的問,為什麼他要當受方?

「因為我愛你。」顗業笑里藏刀。

「那……你你……為什麼…不自己吃?」司朗抗議。

「因為我比較愛你,所以讓你吃啊!」顗業把水拿到司朗嘴邊。

「可是……可是……是我……先喜歡你的。」

愛哪能用來當借口,心里暗罵「這是什麼爛理由?!」的司朗不依。

「司朗,你要跟我爭到什麼時候?你到底愛不愛我?」顗業很強勢的把水遞給司朗,然後開始卸上的衣服,由上到下。

「這……這……沒沒有……沒有關……關系。」司朗的血壓驟升,原本緊張的結巴的話也更加破碎。

可惡!居然用美男計……唔!有「感覺」了啦!

顗業慢慢的月兌去身上最後一件扔下,靠近床邊,在司朗身旁坐下,仲出手撫模司朗的手臂,指間順著肌理緩緩上移又下移,耳尖的他可以听見司朗剛剛突然猛吸一小口氣。

現在非常「有感覺」的司朗放下了堅持,恨恨的看了始作俑者一眼,「下……下次……下次……換換……換你吃……。」

顗業微微一笑,耳邊仿佛听見天使詩班高歌「哈里路亞」,美男計果然有用,費時一分鐘,將司朗搞定。

看著司朗把藥吞了,喉結動了動,白淨無瑕的臉上有著萬分羞慚,顗業情不自禁的把唇靠過去,蜻蜒點水落在額頭、眉梢、鼻梁,然後……貼上司朗微啟的唇,由輕輕的吻,有一下沒一下的咬,再動了動舌探進,深深的把滿腔愛意傳達過去。

「……唔……嗯……」

無意識的因本能發出申吟聲,感到自己快要呼吸困難的司朗困窘的皺起眉頭。

奸計得逞的顗業趁其不備將沒閑著的手探入君懷,右手解了棉襯杉的扣然後往里探勘即將霸佔的領地,左手扶著司朗的頭,繼續以纏綿的吻讓司朗無暇分心。

「呃……唔……」

顗業「攻擊式」的索吻讓司朗只好隨波逐流,忽視了胸前隱約傳來的悸動,沒空的他用雙手環住顗業,盡全心的回應。

熱吻中,顗業以光速般的神乎其技和以往一樣將司朗該解的、能月兌的衣物全解決了,依依不舍的與被他吻的紅腫的唇分離。

瞧了眼被吻的暈茫的司朗,往自己舒適的雙人床一推就定位,順于把司朗剩下的衣褲一扔,拉上毯子創造私密空間,目前一切順利。

深深吸口氣,顗業開始舌忝吻著司朗的頸項,顗業想到吸血鬼,溫熱的脈動帶著微微的體香果然是最好的引誘,連身為人的他都想咬上一口。

司朗輕微的顫著,這個失控的狀況和以前的親親、摟摟、抱抱……程度差太多了,別說「腦震蕩的小鹿」了,心頭幾乎都要跑出「頭破血流的迅猛龍」來。

顗業溫暖的掌貼合胸膛,繞圓圈般游移在司朗的胸口,兩人轉而側身相對,忍不住激動的雙腳互不相讓的纏繞摩挲。

顗業靠著司朗逗弄著丹紅,司朗的手指穿過顗業的發時抓時放,難受的感覺讓司朗不由自主的發出細細的哼叫,欲拒還迎。

興奮如火如荼的焚著,很忙的顗業自嘲起自己竟如十八九歲般沖動的難以控制。

被印上櫻點處處的司朗受不了自己莫名其妙被歸類為「被動者」,不顧顗業的抗拒壓上「一臉吃定他」的顗業,趴在顗業充滿生命力的心口吮吮咬咬。

「啊!司朗……等一下,不……噢!你……」司朗的主動讓顗業的感覺突破臨界點,打亂了他想做足前戲的「體貼計劃A」。

強忍著動力全開的脹痛,計劃A胎死月復中的顗業立即換了計劃B上場,射將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把慢板溫柔扔到床下去,一溜煙鑽到毯子下的顗業讓司朗的要害和自己的手掌來個「無隔閡親密接觸」。

「你!」馬上弓起身的司朗尖叫一聲動彈不得。

「我們倆之間沒有距離,你看,它在抖。」毯子里的好奇寶寶把臉湊近,朝被自己捕獲的「顫栗品」左親一口。

「顗業」司朗的尖叫聲高了八度。

「唔?!炳……變大了……真有活力,現在和我的差不多,看!」顗業很大方的朝脹紅的「顫栗品」右吻一口。

「孟顗業!」束手無策、惟恐顗業對自己的要害做出什麼「狼事」的司朗飆出眼淚怒吼。

「你不喜歡?哎呀……好好好!別哭喔!我疼你,我疼你。」將司朗摟在懷里安撫的顗業哀悼了自己「計劃B」一秒鐘,誰叫他愛死純情派的司朗,世事總不會盡如人意。

「你去死!可惡!」司朗充分展現害羞與憤怒夾雜的情緒。

趁司朗在他背上又擰又搥展現深刻情意,顗業伸手偷過床頭櫃上的潤滑劑打開,雀躍的心里慶幸自己有備無患,讓等一下會幸福到最高點的手沾上濕滑冰冷。

「司朗,我愛你。」顗業倚著司朗的唇說。

「嗯?!」來不及反應的司朗馬上感覺到自己日日與廁所相親的產生異狀,冰冷又詭異的刺激伴隨著被撐開入侵的嘔心感襲上神經,忍無可忍之下司朗張口咬住顗業厚實的肩。

好痛啊!

痛斃的顗業開始悔不當初,如果剛剛吃普拿疼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兩人在床上「動彈不得」,寂靜的房里只有短而急促的呼吸聲,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幾分鐘過去,最初那讓人頭昏眼花的痛感退潮似的減弱。

「把手拿開,拜托。」將利齒移開,覺得怪到冒冷汗的司朗從牙縫洴出聲。

欲嘔感不斷的涌上來,「那里」又熱又痛的,活像被刀給捅穿了。

「忍一下,這是必經的感覺,第一次會不舒服,你忍一下,不然,再咬住我的肩。」顗業不屈不撓的回答。

有生以來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頭」去做這種事,被入侵的司朗很難過,他也輕松不到那里去,眼楮看不到目標,只能用觸覺模索,雖有潤滑劑當輔助品,但是……新手上路難保沒有交通意外,角度一沒控制好,司朗又會不好受,他看的也心疼萬分。

「顗業……」啊啊!好痛,慢一點,啊!別……顗業,你不覺得太快了嗎?」心跳如失速火車般狂亂,司朗撐著殘存的克制力,強迫自己忍下一切痛苦。

普拿疼吃兩顆居然沒效,下次應該吃三顆……噢!

「好,那我慢慢來。」顗業的大手沿著司朗大腿內側滑動,再度潛入充滿脈動的體內,為「緊窒」與「火熱」代言的地方。

「慢一點,不能急,要先讓司朗適應!」,顗業一邊在心里告誡自己、一邊讓正在「忙」的手減緩速度。

靶到極度不安的司朗掙扎著扭動身軀,他看不到顗業的手卻能感覺到身體深處被觸模的不悅感,突然間,有一個地方被傳遞出極猛烈的酸癢感覺……怪怪的,司朗震驚的看向顗業。

臭家伙!做就做……居然還……用「東西」電他!

「你……你做了什麼?」司朗叫著,拳頭馬上往顗業的背招呼去。

「我?我才準備要做而已,你說……我做了什麼?」莫名其妙又被揍的顗業很辛苦的在亂拳揮舞下說。

「你一定是做了什麼,剛剛……好奇怪!」司朗忘了自身難言的痛,全心注意在剛剛被電到的事情上。

「剛剛?」顗業皺眉回想。

罷剛他做了什麼?

不就把兩根指頭伸進去撐開一下,然後……在那柔軟又帶張力和韌性的暖處,好像沒有踫到什麼觸感不太一樣的地方啊!

「啊啊啊!你還說你沒有!」又被電個正著的司朗哀叫。

「你誤會我了,這里……這個是你的前列腺,如果你被模還沒感覺才慘咧!不過你非常敏感,這點今天我才知道。」顗業竊笑。

他的司朗就清純這點最可愛,不好好摟在懷里「開發」怎麼行?

「噢!」羞紅的像只蝦的司朗蜷伏在枕頭中顫著,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敏感到這種地步,他叫得那麼大聲,顗業一定笑死了。

興致勃勃的顗業以最快速度撕開外包裝後「整裝」待發,深深呼吸,這是司朝和他的第一次結合,把緊張先放一邊,千萬不能糗了。

「放輕松喔!身體千萬不能繃緊,我怕我硬來會傷了你,你準備好了嗎?」拍撫不想見人的司朗,顗業低嘆著將另一顆枕頭放置在司朗的腰側。

「誰知道準備好是怎麼樣?」司朗害羞的嘀咕。

「嗯!」模糊的應允聲從枕里傳出。

還來不及把氣吸好,顗業覆了上來並且將他翻了正面,一股爆炸性的沖撞自下往上擊中了他,本能的,司朗閉上了雙眼,一片黑的眼前閃過紅光和金點。

腦袋一陣亂響,眼前光影亂竄,真像發生嚴重車禍。

進……進來了……

「……停……下……來……」止不住被搖晃出的眼淚,司朗嗚咽的叫。

以前那些書都是騙人的啊!

就算不用那些怪道具,人還是會很痛,痛死了啦!

「我也想,可是,我已經停不下來了。」顗業喘息著以雙手撐著身體挺進,深情的目光凝視著用手遮著眼流淚的司朗,整個亢備完全埋入他體內。

一次又一次的推進,一寸一寸的包容,司朗要溺斃似的緊緊攀著顗業。

要命!好痛!整個身體像要被撕開一樣,該死的,書上根本沒說會這麼痛,而且更沒有說會痛這麼久,什麼美好、什麼樂園……騙人!都是騙人的,司朗咬緊下唇,再不咬緊一點恐怕鄰居會以為這一戶出了凶殺案。

「抱歉,司朗,很痛對不對?抱歉,讓你忍耐這麼多,抱歉!」顗業吻著臉色鐵青的司朗,身體仍維持著律動。

「愛……就不用……說……抱歉……你……啊!笨蛋!」司朗伸手攬住顗業的肩頸。

「司朗傻瓜!我愛你!」顗業勾起讓司朗變白痴的笑,纏綿的吻演著現在進行式。

親親、吻吻、摟摟、抱抱……持續進行,發情的兩人交纏成一體,司朗體內的撕裂感漸漸轉化為較緩和的充實感,不知不覺的,靠著人類求生的本能,他追上顗業的韻律,隨著顗業起伏的節奏而擺動。

比自己「干洗」或是倆人「互洗」還強烈的刺激與電得他迷迷糊糊的突來的快感奔放的讓司朗無力招架,剛剛像車禍,現在則像心髒病發作……

顗業緊靠于全身泛起紅潮的司朗馳騁的更深入,最後一次加速沖刺。

耳里傳入司朗不絕的痛叫與申吟,顗業釋放出生命的灼熱,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貼著司朗的肚月復間充滿了溫暖濕黏。

終于結束了嗎?

司朗無神的盯著了天花板瞧,腦海里因為措手不及的爆炸感而空白一片。

罷剛……鈍掉的腦袋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喘著氣的顗業爬起身,到浴室把該清理的東西先處理掉,擰了條溫毛巾和條熱毛巾回來,先用溫毛巾把不知神游到何方的司朗擦干淨,重點部位深入清潔,再將藥敷上剛被強勢開發過的地方,然後在司朗的腰椎敷上熱毛巾,再把沾染了倆人愛情的「證物」拿去浴室泡水,這是身為優秀的「攻」該做的事。

等一切就序,把司朗從神游處吻回來,自認做得相當完美的顗業選了最舒般的位置,在司明身上趴好。

迷迷糊糊間,回神的司朗只知道現在身體很酸,某深處雖然有上藥卻依然火熱的抽痛,很疲倦,下月復那扎人的毛發搔得肚子好癢,還有……趴到他身上的顗業好重,但是重的好舒服。

「嘿!小朗,你還活著嗎?」顗業轉頭四十五度把唇貼在呆呆的司朗頰邊問。

「你怎麼沒告訴我……做這種事會是這樣?」司朗沉默了一下說。

「不然你以為是哪樣?」顗業輕笑。

「不是應該會像坐雲霄飛車嗎?……我看書上寫的,雖然是這樣……可是我覺得剛剛……一點都不像。」司朗嘆口氣說。

「那你告訴我你覺得像什麼,嗯!」顗業撫了撫司節光潔的額頭。

「很像……一開始被刀戳到,然後……被車撞到,最後是心髒病發作。」司朗傻傻的回答。

被刀戳、被車撞、心髒病,他的寶貝司朗還真懂得讓他的自尊心碎成片片。

「你不喜歡?」這問題很重要,事關一生幸福。

「這很重要嗎?」司朗環住顗業的腰間,不自覺的模著顗業的背脊骨。

「我想知道。」顗業吻了一下嘴邊的隻果頰。

「雖然很痛,但是……還不錯!」司朗老實的回答。

「所以……你喜歡。」顗業欣喜若狂在心里。

「我沒有說‘喜歡’這兩個字。」噘起唇,司朗反駁。

什麼喜歡?

听起來像變態一樣,喜歡做……不行,他講不出來。

就是……做……這種事,哼!他才不會坦誠自己喜歡咧!

痛都痛死了誰喜炊?亂講,他才不承認!

「小朗,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始亂終棄,知道嗎?!」再親一口甜美的唇角,顗業橫霸霸的說。

「別把我說的和你一樣,你以為你的光榮記錄我不知道?花心的笨蛋!」司朗一把推開身上的巨物翻過酸疼的身體側臥。

「小朗,你要公平一點,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啊!小朗,不要翻舊帳好不好?」顗業趕忙抱住扁果的小火山。

八成是伍學長這死人又在小朗耳邊碎嘴,下次就不要讓他遇上,不然非打爆這死人不可。

「誰知道你會怎麼樣?你可以回到那些女人懷里,你不用在意我的,反正我又看不見,現在身體你也得到了,無所謂了不是嗎?」司朗小小聲的說著對自己殘忍無比的話。

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吃到了就可以丟一邊。

「你說的爛男人是誰,我去扁他一頓,我最最最……最親愛的小朗,我對你死心塌地天可明鑒,我知道是我以前不好讓我的貞操到處跑,但是,你不要拋棄我啊!不要啦!吃完就走的不是男人喔!相信我,這一次我絕對會為你保住我的貞操的,我好愛你啊!」溫柔舌忝吻著司朗的顗業撒嬌似的討饒。

「說什麼貞操長腳,真像……笨蛋,就算之前的還在,剛剛……就已經沒有了。」司朗悶悶的笑。

「你笑我,我听到了,原諒我沒有早一點守身如玉,嗯?」顗業輕輕咬著司剛的頸側。

「我原諒你,笨蛋。」禮尚往來,司朗回了顗業濃到不行的吻。

幸福不幸福是因心境而異,此時此刻,若不叫「幸福」還有什麼可以形容?

「顗業,你真的那麼愛我?」司朗放松了身體靠在顗業懷抱。

「當然愛你。」顗業想都不想的同答。

「那我可以考慮一下……」小小聲把話含在嘴里,司朗笑著縮成一團。

愣了一下才了解司朗說的話,顗業馬上咬住司朗的耳朵。

「什麼叫做你可以考慮,把那個念頭給我清掉,你連想都別想,我一定每個星期都回來檢查你,敢給我考慮不要在我當兵的時候兵變,你這家伙,我不準,你听到了沒,就算有比我更好的貨色你也不許給我心動,有沒有听到?!我愛你……」

吮吮咬咬,動手動腳,滿室溫柔再起,至于到底有沒有「兵變」……未來的事,誰知道啊!

與其憂慮未來,現在掌握幸福比較重要,他與他還要繼續握往幸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