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宮二主 第三章

書名︰一宮二主|作者︰冬蟲|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為了那個瘋道士的一句話單宏著實開心了幾日。

「只要我跟你回去,你肯和我學習道法,你要想顛鸞倒鳳不是沒有可能的,再說我也會幫你。」

這意思很明白道士願意收他為徒,到時候他學會了道法要想改自己的命不是沒有可能,憑皇帝那麼弱,他在上面的那一天早晚會來到,而且玄機道人答應幫他,很不錯的前景,很劃算的交易。只要他不反對玄機道人跟著回京就行了。

可是……,觀察了幾天,單宏總覺得那道士不是幫他,是在幫皇帝才對。

那個道士給皇帝出主意,總是找準了時機讓皇帝來找他,說一些可以觸動他心靈的話,眼看就要入京了,單宏考慮要不要逃跑。

在這一路上皇帝在那個道士的幫助下,短短得十幾天皇帝每天平均偷吻他三次,差一點兒騙他上床恩愛三次,這進京怎麼想怎麼沒他的好處。

說起來單宏對皇帝不是沒感情的,可是前幾次恩愛都沒給他留下什麼好印象,只有一個字痛,所以想起那件事心里總是有點兒怕。

單宏知道過了今晚,明日的午時就要進京了,有些話今天不說,進了京就是皇帝的地盤再反悔就晚了。不知道是不是近鄉情怯。

單宏下定決心今晚要和皇帝談一談把事情說清楚。

才走到皇帝的寢室門口,單宏只見小泉子站在門口,寧平則一臉的不開心。

「你們這是怎麼了,皇上呢?」

「秉主子,陛下和玄機道長正在商議要事,主子要進去嗎?奴才這就去通報。」

說這話,小泉子大喊了一聲。

「宏主子求見皇上。」

這一聲中氣十足,可是卻讓單宏覺得古怪,以前小泉子看到他來找皇帝只是小聲的在門口說一句。

「宏主子來了。」

那一聲小的像蚊子叫,只是意思一下,宮規不可廢嗎!

今天這是怎麼了?還有寧平一臉的不耐煩,誰又得罪他了?

「寧平你怎麼了?又被皇帝削了?」

「你何不進去自己問?」

有古怪!單宏推開了房門,一看玄機道人也在,就知道準沒好事了。

「陛下我有事要和你單獨談談!」

單宏的意思很明顯讓玄機道人回避,倒是皇帝接了話。

「宏卿,你是不是要和朕問,回京後如何安置你,如何對滿朝文武解釋,而且你不想住在宮里對不對?」

嗯!他話還沒說那?皇帝怎麼也未卜先知了。

單宏看了看在邊上悠閑品茶的玄機道人就知道,一定是這個老家伙過來多嘴了,不知道他都和皇上說了什麼?

「你都知道了,也就免得我問了,你打算怎麼安置我?」

「朕和大師談過了,回京以後朕會對滿朝文武說你是御心皇後的孿生弟弟,這次從定北回來在路上和朕正好相遇就一起回京了,回京後朕會封你為同弟侯,意為象朕的弟弟一樣親切,然後安排你住進寧平的後院這樣朕見你只要穿過一道拱門就好了。」

「啊,把我加在你和寧平中間,我說寧平怎麼不開心呢。你把他家隔了一半給我用?不用了吧?我家離皇宮也不是很遠我住回去就好了。」

「朕會想見你!和朕住得近些不好嗎?以後朕會另作安排,單給你蓋一處世外桃源在宮里。好不好?」

不知什麼時候,玄機道人躲了出去,只剩下皇帝和他相隔不過一尺。在說這話的時候皇帝把他摟進了懷里。慢慢的皇帝的頭壓了下來,吻住了他的嘴,意亂情迷之中單宏忘了問,皇帝要蓋的世外桃源要蓋在哪里?

單宏和皇帝進了京,住進了寧平的後園,雖說這是他的住處,可是卻沒有對外的大門。

他要想出去,一個方法就是穿過寧平府宅的前院從寧平家的大門走出去,這樣一來勢必驚動寧平然後就會有四個侍衛以保護他安全為名跟在他後面。

還有一個法子就是從通往皇宮的拱門進入皇宮找皇帝,然後小泉子拿腰牌派人保護他出去,兩個方法沒差的,他一出門總會驚動一方,然後,後面跟上四個跟班的,做什麼事情不合規矩,就會有人在邊上提醒個不停。

那個道士跟回來以後單宏防他作怪,防了幾天倒是沒什麼動靜,皇帝說要在皇宮的中間部位蓋一座道觀做國師府,為國民祈求福至。這個說來和他沒什麼關系,可是沒想到,道觀蓋好了,皇帝卻讓他和那個道士一起住進去,理由是玄機道人收他為徒,他們住在一起也無可非議,而且這樣離皇帝的寢室更近,以後見面也更加方便。

單宏一想住那里也好,可以讓道士教他些實用的道法,像是改命,顛倒陰陽,顛鸞倒鳳之類的他是求之不得。

那個道士總是告訴他不急,可是進宮半年以後那個道士突然好心的給他一杯藥水要他喝下去,說是喝了就可以顛倒男女陰陽。

看那個道士表情嚴肅,不像在說假話,單宏懷著試一試的想法把藥水喝了進去,本想著沒用的話頂多鬧一鬧肚子,可是沒想到……

單宏喝下藥水以後開始頭昏,然後看到道士出去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模模糊糊的視線單宏看不真切,可是單宏的心好像知道那是皇帝。于是他軟軟的叫了一聲。

「萬歲爺,我頭好暈,那個瘋老道不知道給我喝了什麼?說是可以改命,可是我卻覺得比喝了酒還暈。不能陪你了,我要睡了。」

皇帝被玄機道人找來一進單宏的門,就看到單宏一臉的媚笑對他說想睡覺,這對他真是一種折磨,帶單宏回來半年了,這半年來他為近,只等著單宏心甘情願的那一天,可是有幾次氣氛都好好的,可是每每衣服都退下了,單宏卻開始推卻。找機會跑了。

皇帝知道單宏對夫妻恩愛之事沒有好印象,心存顧及,可是要想改變他的認識也要想給他機會吧,可是每次做一半他就跑了,叫他除了氣餒以外也只能無可奈何。

皇帝上前去扶住了單宏的身體,單宏就勢纏在皇帝身上。

「日顯,和你在一起我好安心。」

皇帝一听不對勁,這不是單宏會說的話,這到底怎麼回事?

*****

「日顯,和你在一起我好安心。」

皇帝听到單宏這句反常的話很是擔心。

「你還好吧?」

「我很好啊!吧嗎這麼問?我不好對你有什麼好處?」

單宏拉住了皇帝的衣領狠狠的質問道。

「沒有啊!朕只是看你很反常。」

「我反常?難道你不想?」

單宏把一條腿抬起來纏在了皇帝的腰間摩擦著。手摟住皇帝的脖子不放。並把嘴里的熱氣故意吹在皇帝臉上和耳廓里。

「你想好了嗎?這種事情朕不和你開玩笑的,不要到時候反悔呀。」

「我發現你今天很多話,不要告訴我,你來我這里之前,已經去其他宮里吃飽了。」

單宏的手勁明顯加大了,把皇帝的衣領拉的那個緊,只勒脖子。

皇帝握住了單宏的手,心中納悶這是怎麼了?剛才國師派人來說,單宏想見他,他沒多想就來了,以為單宏又要讓他做什麼事,沒想到進屋就遭遇了單宏的投懷送抱。

皇帝自想著,是不是單宏終于知道了他的用心良苦,開始有所回應了呢?

天知道這一刻他盼了多久了。

「哪有!為了你我已經很久未近了,我只想要你。感覺到嗎?我想了很久了。」

皇帝壓住單宏的,按向了自己胯下的腫脹。

單宏幽幽的一笑,伸手拉開了皇帝的褲帶隔著內褲用手輕輕撫模著皇帝的。

「那麼想?你還不快些?」

說著話主動把腿抬起來掛在了皇帝的腰間。

皇帝一把單宏抱起來,用嘴堵住了單宏的那張誘人的檀口,並把他抱上了床。

彼此瘋狂的拉扯著對方的衣服,直到果程相待,在皇帝就要沖入單宏體內的的前一刻,皇帝忍著額上的汗水,和熱脹的折磨還溫柔的問了一句。

「你不後悔嗎?」

單宏的回答則是挺起了上身啄住了皇帝濕熱的嘴唇,這一動作不易與火上澆油。

皇帝一個挺身進入了單宏的體內。

皇帝為了讓單宏也享受到的快樂。一只大手不停的在單宏身上撫模著,安撫著,並用另一只手刺激著單宏的,單宏合作的用腳纏住了皇帝的腰間不放,直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過後,腳酸軟的無力纏繞這才放了下來。

激情過後,看著滿臉潮紅的單宏就睡在自己的身邊,皇帝的心里溢出了一波波的滿足。

皇帝摟住單宏汗濕的身子,只覺得今天的這件事猶如身在夢中,那麼不真實。

皇帝急于求證此事的真假,于是咬住了單宏的耳朵,在他的耳邊求證到。

「宏兒,告訴朕,朕沒有做夢對不對?你剛才在回應我對嗎?」

「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做就是做了,行個房你也廢話這麼多?煩人!早點睡啦,明天還要早朝,早朝過後耀兒還要你教他念書呢,你不教,他又會來煩我,我最討厭那個了。」

「耀兒?!」

不對啊!耀兒是誰,听單宏象是叫自己孩子一樣的順口而出,皇帝只覺得納悶,他的兒子最大的現在也才一歲多不到念書的年紀,皇族里叫耀兒而且和單宏這麼熟悉的也沒有啊。那他說的是誰呢?

「宏卿醒醒!」

皇帝叫了幾聲試圖把單宏叫醒,可是單宏說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以後就再也沒了反應,從他的呼吸來看已經進入了夢鄉。

皇帝只覺得今天的事透著古怪,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為他解惑了,那就是玄機道人。

皇帝給單宏把被子整了整就翻身下了床,出了房門皇帝才要喊人過來去給他找玄機道人。沒想到那個老道士像是早已算準了似的,從回廊的那一邊走了過來。

「陛下我知道您有事要問貧道,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我們花園談吧!」

坐進涼亭皇帝才要開口詢問今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沒想到老道士先接了口。

「陛下是要問,單宏何以如此一反常態,變得如此熱情了。」

「他很不對勁,你對他下了藥嗎?」

「下藥實屬卑鄙之舉貧道不肖為之,我只不過讓他重溫了一下六十年前陛下和他相處的情景。」

「六十年前?」

「沒錯,你們的前世,六十年前他三十余歲,陛下不到四十,人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知道對不對,個中滋味陛下覺得如何?」

「這個……」

房中秘事,叫臉皮薄薄的皇帝羞紅了臉,想也知道剛才的事情是多麼的美妙了。

人一尷尬任什麼重要的事情也沒耐心問下去了。

皇帝急急說道。

「朕要回去看看宏卿如何了,大師也早些休息吧。」

然後就匆匆的回房去了。

單宏起來時已經日上三桿了,可是醒來後他怎麼也不想起來,昨晚的一幕幕象是幻燈片一樣在眼前閃過,昨晚那個騷包是他嗎?象又不像,說不出的奇怪。

他人是清醒的,只是頭發昏,知道自己是誰,可是卻覺得自己是個女人,而且心安理得的想要誘拐自己男人上床,意圖榨干他的每一分精力。而且他也那麼作了。

慘了,多虧他起來時皇帝不在身邊,要不他的臉就丟盡了,他昨天可是和皇帝這樣又那樣一直做到累趴無力為止。

現在模起來床上的余溫尤在,單宏覺得真他媽丟人,可是做那個的感覺也不壞,彼此的熱度融合在一起一丁點兒的距離也沒有。

單宏猛然的搖了搖頭。

不對啊!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昨晚是道士要他喝藥水,說是喝了就可以顛倒男女陰陽。可是結果卻是那樣,一定是那個混蛋道士搞了鬼,現在首要問題,是要去找那個道士算帳才對。

單宏氣哼哼的爬起來穿了衣服就去四處找老道士算帳去了。

皇帝下了朝則找來了史官,想要查一件事,從昨晚的事情看來,前世他也是個皇帝,而且他和單宏之間應該有一個孩子叫耀兒才對,他要查一下哪一國,哪一代曾有過名字中間帶個耀字的龍子。

*****

史官拿這大本大本的關于六十年前各國的各種史記記錄站在御書房內,心中那悶不已,皇帝陛下什麼時候對六十年前的史記感興趣了。匆匆的傳令要他把所有的史料都找來翻看。

「愛卿不必緊張,朕找你來只想讓你查一下,六十年前,哪一國,哪一朝,哪一代曾經有個名字之中帶個帶個耀字的龍子。」

史官把多余的書放在地上,低頭開始翻找不一會兒就有了答案。

「據史書記載,我國西部的西琉國在六十年前有個三皇子叫西敬耀,我國東部的東帝國有個六皇子叫東方耀,在有就是六十年後出生的的了,還要說嗎?陛下?」

「不必了,竟然有兩個,對了,他們其中哪一個在六十年前正好是讀書的年紀?」

「這個?」

史官低頭翻看一陣。

「啟稟陛下!應該是西琉國的三皇子,六十年前他十歲正是讀書的年紀,東帝國的那位六皇子六十年前剛剛三歲而已。」

「是不是可以查出那個西琉國三皇子的父母均是怎麼死的?六十年前他們是多少歲?」

「這個,陛下畢竟是異國的國史為臣這里只能查到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余歲,他們的國母三十余歲,那個國王去世時六十一歲,國母于次年過世,之于死因史書上沒有記載,小臣無能。」

「這就夠了,他們是葬在一起嗎?」

「是的,在史書上記載的各國各代的宮廷記事中他們是難得的恩愛夫妻。」

「你下去吧。」

皇帝打發了史官,靠進龍椅中長出了一口氣。

是啊!這樣就夠了,最少他知道他和宏兒的牽伴歷經了幾世了,宏兒命中注定會是他的,死都要死在一起。沒人可以把他們分開。這樣他就安心多了。

恩愛夫妻嗎?也須經過昨晚一切都會有轉機的吧。

單宏從房里出來就去四處找老道士想要算帳,可是那個牛鼻子道士象是從皇宮蒸發了一樣沒人知道他去了那兒。

倒是他滿皇宮的找人遇到的人多了竟然有人傳話說是石誠找他

石誠這兩年升了官,獨當一面,負責外城的守衛,每隔十天會進宮來和皇帝議事,以前遇到他總是恩公長,恩公短的遇不到也就算了,他會流口信告訴他家里有他照顧一切安好之類的。這次有什麼特別的事一定要和他面談的?

單宏來到侍衛休息的地方見到了石誠,倒是寧平剛剛還和石誠聊得好好的看到他進來,卻借故有事躲了出去。

單宏只覺得奇怪,寧平躲他可不是一兩天了。

石誠看到他進來,立即迎了上去。

「恩公,我等你是要和你說,單老爺子回來了,老夫人和您的幾位姨娘也一起回來了,昨天晚上才到的,單老爺子說要我傳話給你,要你出宮去見他。越快越好,慢了小心他殺進來。」

「殺進宮?開玩笑。」

單宏就不信他爹不怕死。

「是啊!我有進宮的令牌,可以帶人進來,可是恩公,單老爺子要進宮來教育兒子。好像不太好看吧?」

「嗯!」

千算萬算,漏算了石誠。

「告訴他,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見他,我干娘和義兄還好吧?」

「都好,上次的劉御醫過去說老太太的眼楮有救,這幾天正在配藥呢。」

「好事,對了我爹沒招什麼奇怪的人進府吧?」

「沒有啊。」

「那就好。」

單宏急這去找老道士算帳,匆匆走了出去,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石誠站在那,抬了抬手記起有話忘了告訴他。

單老爺子昨晚回來就找了全城的媒婆,留了一堆的美女圖,看到他眼花,有幾個還挺讓他心動的。

算了小事,明天他回了家自然也會看到的。不差這一天。

鄰近夜晚,單宏在宮里沒找到老道士的影子,怪哉!

錯過了晚膳,單宏不甘心的往回走,遠遠的看到道觀里的奴才守在門口,那個奴才看到他跑著迎了上來。

「單爺,您終于回來,萬歲爺在觀里等了您兩個時辰了,到現在還沒用膳呢,您吃了沒,要不要傳膳?」

「去傳膳吧,對了,我師傅回來了沒有?」

「道長還沒回來。」

單宏走進大門,到了房間門口卻猶豫不前了。經過昨晚見到皇帝要先說什麼好呢?

一定要鎮定就當沒這事,要不,就當不在乎,才不會那麼尷尬吧?

單宏想到這,一腳踢開了房門,大喊一聲。

「我回來了。」

小泉子看到單宏進來,又看了看皇帝那對他那深情注視的眼神,識趣的一行禮。

「陛下,奴才去吩咐下面傳膳,宏主子回來,奴才就退下了。」

單宏在皇帝火熱的注視下,故作鎮定的坐在茶幾前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就一杯一杯的倒,一杯一杯的喝起來。那樣子好像他有多渴,直到……。

皇帝最開始以為單宏出去玩了一天,回來口渴才會如此的牛飲,可是越看越不對。茶壺就那麼大水是有數的,倒個幾杯就沒有,倒著倒著茶葉都出來了他還在倒,這才發現單宏喝水只是做個樣子。難道他在害羞嗎?

皇帝走過去握住了單宏舉杯的手。發現他的手在抖,知道自己猜對了。

皇帝把他手里的杯子接過來放下,用一只手托起了單宏的下巴。

「你在怕嗎?朕第一次看到你這樣。」

「什麼話,你家單小爺我會怕?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掉腦袋都不怕,我怕你做什麼?」

單宏拽拽的挺了挺胸膛。

皇帝笑笑的湊過臉去眼看就要吻上單宏的粉唇了,這時……。

「陛下可以上膳了嗎?」

門外小泉子的喊話傳了進來,皇帝正要發作,單宏連忙喊道。

「送進來吧。」

單宏象是躲難一樣,緊走進步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吃飯的時候有人在旁邊侍候,皇帝沒能得到和單宏獨處的機會,好不容易人散了,膳撤了。

單宏早早的上了床,用被子裹住了身體,皇帝正要上去摟住他的身體,單宏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下傳來。

「我爹和姨娘們昨晚回來了,我答應明日一早回家去見他們,和你說一聲,可能會回來晚點兒,用膳時就不要等我了。」

皇帝愣在那,開始不安起來,單宏的父母回來了,在定北住得不好嘛?他還特意吩咐郝威盡量把人留在呢?可還是回來了,他們意欲何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