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記 祭天傳

書名︰初識記|作者︰|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宣祥八年,元旦……

「啊欠——」無可奈何的打著哈欠,許亭歡緩步由廊道走過,繞過幾個熟悉的暗哨,徑直進入高景郁的寢宮。

眨眨眼,映入眼簾的誘人景致讓許亭歡瞬間清醒了不少。只見高景郁雲髻半偏的蜷臥在龍床上,散亂的烏絲垂下來勾勒著他那魔鬼的曲線,皺纈的褓衣貼在白暫的肌膚上,若隱若現,多了一份朦朧給人去盡情幻想!而用來阻止人犯錯誤的錦被早叫他的蓮足踹到了一邊,哀怨的嘆息自己的主子的春光大泄。眯著鳳眸,高景郁有一種貓咪的慵懶……

「咳咳——」象征的咳嗽了一下,許亭歡不甘不願的放棄這項視覺上的福利︰「皇上,一大清早您就傳屬下前來,不是為了給屬下‘開胃’的吧?!」

瞟了他一眼,高景郁輕嘆著攏了攏前襟︰「少廢話。朕問你,如果你和愛你的也是你愛的人朝夕相處,而你們常有機會待在一間只有床的屋子里,你會怎麼做?!」

想也不想,許亭歡失笑的回答︰「那還用問?!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把對方壓上床魚水一番的吧!」頓了一下,許亭歡又打趣的補充︰「只要對方不是死板的快入土的相爺,都不會拒絕的……」猛地,接收到高景郁的白眼,許亭歡的話僵在了口中。半晌,他小心翼翼的開口求證︰「皇上,你想壓的該不是相爺吧!」

「你說呢?」狠狠的瞪了不解風情的他一眼,高景郁又自怨自哀的伏回床上。

「……最好不要,如果還想要後半生的話……」現在連許亭歡都要陪他嘆氣了。

「可朕也是正常男人啊!」高景郁不滿的哀號一聲。

壓下心中那句「你也算」的評論,許亭歡就事論事的回答︰「如果您真的壓了相爺,保管他有法子讓您再也正常不了!」

「就算朕有賊心有賊膽也沒賊力啊!」高景郁接著抱怨︰「朕力氣還不如天逸呢,怎麼辦?」說著,他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下許亭歡,被他看的發毛的許亭歡正覺著不妙,他就發話了!

「不如這樣,你干脆幫朕把天逸綁了算了!」

「不行!」許亭歡拼命的大搖其頭︰「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為朕因公殉職是你的榮幸!」高景郁很認真的逼近。

「皇上不要假公濟私了!就算我肯,事後您也得不了好過!」

听到這,高景郁總算放棄了這可怕的念頭,轉而又想了想……

「那他來壓朕也可以啊!」高景郁的眸子突地一亮,轉而又暗淡下來,幾乎是同時,兩人嘆息出口︰「不可能啦……」

「憑相爺的死腦筋,你的‘寡人’一輩子嘍……」許亭歡正說著,就見應天逸一身華服的大步走了進來,看也不看許亭歡一眼,沉著俊顏站到了鄂然的高景郁面前,微微皺了一下秀眉,應天逸不容反駁的吩咐︰「你還等什麼?!傍我月兌——」

「——!」一口咬上自己的舌頭,許亭歡險些就這麼被自己的話噎死!

而高景郁則驚恐的看著一臉堅決的應天逸,顫抖著反問︰「為、為什麼是朕下面?」

「唆什麼?!快點!」似乎是等不及了,不理會高景郁的反抗,應天逸放肆的親自上手,幾下扒開高景郁的褓衣,露出他前胸那顫栗的粉女敕!

「啊——」尖叫著,高景郁撲上去抓住錦被,結實的包裹住自己的玉體︰「朕、朕也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你又沒時間吃早飯……但也沒必要這麼猴急吧!我們至少培養一點點氣氛啊!」

應天逸涼笑著掃了他一眼,揮手向門外招呼︰「還不都快進來?!」

「什麼?!」這一听不要緊,高景郁險些沒羞憤的直接昏過去!抖著手指向一派悠然的應天逸,高景郁顫聲指責︰「你、你要干也就算了!竟、竟然還叫一堆人來看?!天逸!你這興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你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啊?!」終于,應天逸好氣又好笑的開口,諷刺的環臂挑眉︰「元旦祭天,我好心讓你睡到了這個時辰,你還不動作快點?!」

一旁的許亭歡听到這總算順過氣來,為了怕待會兒應天逸再蹦出什麼讓自己心髒不勝負荷的話來,他丟下一句︰「屬下先行告退!」就拔腿開溜了!

結果和要進門的史官撞了個正著!

「……」由于猝不及防,史官手中的錦盒摔在了地上!連忙弓子,許亭歡飛快的將滾的到處都是的珠子撿了回來,但依然遭到前者的白眼。

「你逃難嗎?」冷冷的叱責了一聲,史官搶過他手中的珠子,放回錦盒里。看他那麼謹慎,許亭歡忽略了他態度的惡劣,湊上前問︰「這是什麼?好漂亮啊!」

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史官邪笑著回答︰「是天竺國上供的土產……」

「珍珠也是土產?」不相信的搖搖頭,許亭歡明顯感覺自己在被耍。

「你見過彩色的珠子嗎?」史官翻了翻眼,沒好氣的反問。這回,許亭歡到是有點動搖了︰「這不是珍珠?」

「廢話。」史官受不了的繞過他,直接將東西呈給換好龍袍的高景郁。

「珍珠?」掃了一眼,高景郁想也不想的定義。

「……」史官無言……

「彩色的,應該不是吧。」還是應天逸有點常識,在一邊插嘴︰「干什麼用的?」

敝怪的笑了一下,史官自正腔圓的回答︰「天竺上供的……是種食品。」

「這東西能吃?!」驚訝的仔細看了一遍圓潤光滑的彩珠,高景郁好奇的瞪大鳳眼。

「走了……」那邊的應天逸早已不關心這些瑣事,眼見時辰快誤了,連聲催促著!

「啊!就來!」也沒空細想了,高景郁順手接過錦盒揣到懷里,向似乎還打算說什麼的史官揮揮手,轉身跟了上去!

「知道了,朕有機會親自嘗嘗……」

看著眾人消失在視線之內,史官默然的掏出冊子下道︰「八年元旦祭天,皇帝因故遲到……」

接著,他把冊子自信的合上,仿佛料定了未來一樣……

***

行行重行行……黃鸞由繁華喧囂的京師開出,緩緩的向近郊的祭壇駛去。

「好無聊啊~~~~」端坐在密封性過分良好的黃鸞上,感覺快要窒息的高景郁不滿的抱怨,並哀怨的看了一眼將四周裹的嚴嚴實實的幔帳。他知道應天逸就侯在不遠處,可是他喚了他好幾次都沒有得到回答,擺明是不要理自己嘛……

嗚嗚嗚~~好過分~~~~~哪對情人能作的比他們還失敗?!

懊惱的倒回軟塌上,高景郁突然低叫一聲彈了起來,月眉倒豎的從衣服里模出那個剛剛格到自己的原凶!天竺進供的錦盒……

無所事事的翻開錦盒,高景郁訝異的發現盒上還刻著一行小字——

「……此品為天竺國後宮佳麗必爭之物,概不外傳……」

「後宮嗎……」挑挑眉,高景郁用玉蔥般的手指捻起了一顆「珍珠」……

***

「……相爺……」雖然很勉強,但許亭歡還是決定開口︰「這樣真的可以嗎?您不去陪皇帝……」

冷著張俊顏坐在馬上的應天逸聞言,白了多管閑事的許亭歡一眼,淡淡的回答︰「他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陪嗎?!」

「可是……」想著小孩子都比他有常識的許亭歡,終于還是選擇了閉嘴。唉——他有時還真懷疑相爺和皇帝真的有表白過嗎?還是上次不過是場夢而已?一場惡夢……

想到這,自討沒趣的他干脆把目光移開,卻恰巧看到史官抱著一大團東西趕了過來。

「……」看清他所帶之物後,許亭歡不禁承認自己是越來越不了解他了!難道寫歷史的人真的都有神經質嗎?啞然的抬頭看看清晨和煦的陽光,許亭歡自作聰明的問︰「天氣是還好,你要曬衣服?」

「……」無力的連白他一眼都不想了,史官繞過他把手中用綢緞辮成的粗繩遞給了也是迷惑不解的應天逸。

「這……」想說自己用不著的應天逸,被史官接下來的話打斷︰「收下,很快你就會用到的。」

由于對方的語氣太過自信,應天逸竟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探手將繩子拿到了手中,但還是詢問︰「怎麼?出了什麼事嗎?」該不會這令他一路慶幸的安然無恙都只是表象吧!

「……是要有點問題,不過我也有錯……」難得史官會認錯,許亭歡還怕落井下石不夠迅速的接口︰「你也會犯錯誤?真是天下奇聞!不是你說的都是對嗎?!」

謗本就不理他,史官認真的看向迷惘的應天逸︰「你還記得皇上帶走的那盒‘珍珠’嗎?」

「你說是吃的那盒?」努力在腦中回想了一下,應天逸不太確定的反問。

「對。」頓了一下,史官暗地里準備好捂耳朵的動作︰「我沒機會說明白,那個是……呃……是……類似壯陽用的……藥……」

「什麼?!」不敢置信的狂吼出口,應天逸顧不上自己已經成為眾人的焦點了,瘋狂的叫喚︰「你給皇帝的是藥!」

「相爺……小聲點……大家都在看……」做賊似的扒上來,許亭歡小心翼翼的在應天逸耳邊提醒︰「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現在有沒有吃……」

「!」被他一句話點醒的應天逸,連忙翻身下馬,快步沖到高景郁的鸞駕前,想也不想的撩簾而入!

「晚了……」望著應天逸進去後就歸于沉寂的黃鸞,史官無可奈何的嘆道。

「你怎麼知道?!」許亭歡不放棄與他反駁的機會。

「……因為,相爺進去後……就再沒有出來。」

「……」張了幾次嘴,許亭歡才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

黃鸞內……

「天逸?!」驚喜的看著一臉慘白,直闖而入的應天逸,高景郁歡叫著迎上來︰「你還是不甘寂寞對不對?朕知道你雖然臉像女人但心還是正常的男人!你來找朕是不是思念朕的美貌啊?!真是,我就知道你在人前會不好意思說,但現在這里密封那麼好,你盡可以把對朕的愛慕表達出來!」

「……」冷冷的定了一下神,應天逸狠狠的白了高景郁一眼︰「饒了你這次,我要下回再听到從你口中出現‘像女人’這三個字,我就叫你一個月不敢照鏡子!」

「你嫉妒!你連情人的美麗都要嫉妒!你的心眼什麼時候變得和女人一樣小了?!」

「……閉嘴……」無力的低叱一聲,應天逸頭痛的問︰「我先問你,那盒天竺國的供品呢?」在心里安慰自己,還這麼活潑找揍的高景郁一定還沒那麼快的動作,誰知接下來的話就讓應天逸的下巴都合不攏了!

「那個啊?!朕剛剛吃完。」很平靜的說完,高景郁聳聳肩表示這個問題的無意義。

「你……吃完了……」一字一頓的陳述著晴天霹靂般的事實,應天逸張大櫻桃小嘴,目光近乎崩潰。

「干干淨淨~~~」高景郁瞟了他一眼,笑著回答,還補充︰「我有看到~~那個是宮廷專用的美容養顏品~~是後宮佳麗必爭之物!所以,為了寧可信其有,朕就把它全吃了!不知皮膚是不是真的會光滑圓潤~~~」又看了一眼繼續呆滯的應天逸,高景郁壞壞的巧笑連連︰「好了啦~至于這麼生氣嗎?我怎麼會不想到你,光自己獨佔美容的機會呢?!」

說完,高景郁出其不議的從手中翻出一顆‘珍珠’,在應天逸猝不及防之際,一把塞進應天逸口中!

「那~~朕有想到給你留一個嘛~~~~~高興嗎?」

面對著高景郁邀功請賞的爍爍目光,應天逸除了啞然還能怎麼樣……

只有一個念頭此時很清晰的浮在心里,這回真的慘了……

「……」艱難的想把卡在喉嚨里的「珍珠」吐出來,卻一個不小心咽了下去的應天逸,無語問蒼天的慘白了一張俊顏。

不明就理的高景郁還一個勁的發表他對著養顏品的評論︰「嗯,吃完後身體燙燙的,估計是提高體溫排除毒素……還有點麻……天竺的特點吧。」

「那個……是……」張了半天嘴,紅了整張臉,應天逸還是沒能把藥兩字吐出來!

「天逸……熱……」還想說什麼的高景郁突然半邊身子一軟,斜撲在軟塌上,被熱氣蒸騰著的雙眸,迷離的凝視著應天逸。

「你……冷靜……」被他撩人的姿勢挑逗的心跳失措的應天逸,退無可退的在兩人間強行拉開距離,但……幾乎是徒勞的……高景郁本能的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住、住手!」眼見高景郁向自己爬過來,應天逸壓低了嗓子尖叫著,一是要他不要過來,而是要他不要再月兌了!看見那晶瑩潤滑如玉般的肌膚,看著那因而抹上嬌媚的容顏,听著那欷簌的撕扯聲,听著那乞憐的浪吟,嗅到那濃郁到逼人的體香,嗅到那藥所激發出的興奮……應天逸開始覺得,自己做不成君子了……

「可是……朕好痛苦……天逸……」高景郁被下月復躥上來的熱潮激蕩著,蜷縮在錦席上,扭動著身軀。而那鳳眼中更是含著盈盈秋水,惹人憐愛……

「不要!」看見高景郁痛苦的想要抓撓自己胸口那柔女敕的皮膚,應天逸不假思索的沖口而出!在下一秒,應天逸模到腰間史官給的繩子,在躊躇了片刻後,他毅然決然的將無力抵抗的高景郁捆綁了起來!

繩子不懂憐香惜玉的嵌進高景郁的皮膚里,那白皙因此充血出粉女敕!不知是不是被束縛的感覺更刺激了藥的效力,高景郁的申吟更加銷魂了……仿佛連他本人都開始排斥這不正常的興奮,高景郁半清醒半迷醉的喘息著︰「不要……放開我,天逸……感覺好奇怪……不像朕了……」

「我、臣也一樣……」恨不能揍自己一頓來打消的應天逸,舌忝了舌忝不這何時變干澀的唇,喃喃的回答著。

不可以!明明在心里告誡了自己,但高景郁此時的樣子簡直是要摧毀他僅有的理智!

他想蹂躪那羼弱的身子,他想掠奪那欲滴的嬌唇,他想听到更多的申吟從那清雅的嗓子里逸出!他……簡直是不對勁了!太不對勁了!一定是那藥害的!一定!

「松開……朕……」被那未曾經歷過的快感鞭撻著,高景郁終于淌出了滾燙的淚花……

「……乖……」自己已經被那朵晶瑩在瞬間捕獲了……應天逸仿佛被體內的什麼所催眠著,湊上去托起高景郁的下頜,輕柔的哄勸著吸吮那滑落到乳首的淚珠!

「!」被他的動作嚇到的高景郁,在驚恐與電流般的快感加擊下,昂起頭發出無聲的嘶喊。

靶覺到懷中身體的繃緊,應天逸行雲流水般的伸出手,順著那完美的體線由頸子一路撫模到胸膛……然後是那縴細的腰支……然後是……那滾燙的大腿的內側!

「天逸……」听不出是鼓勵還是責難,總之,高景郁嘆息著,被綁縛的他根本無力阻止應天逸的玩弄……也或者是…………

如玉藕的手臂在那夾緊的空間里來回模索,應天逸企圖使那緊張的身體放松……接著,他駕輕就熟的褪開高景郁祭天所著的龍袍,由于繩子的關系,衣服掛在了高景郁的身上,卻將那撩人的部位一覽無余的呈現出來!

「……」只有動作能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了!應天逸將高景郁酥了的身體攬在懷中,一手扣緊那顫抖著的腰身,另一只手探到了那雙腿之間的聖地!

「嗚……」被那溫柔卻有力的手強迫著分開大腿的高景郁,被那由于過大的動作而嵌的更緊的繩子弄痛,幽幽的叫了一聲……

「……」似乎想要安慰綁束著的人兒那沸騰的饑渴,應天逸的手開始有規律的套弄起來!

一蕩蕩掃遍全身的酥麻,令高景郁抽搐的繃直大腿,挺立起粉紅的蒂蕾,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住手……朕命令你……住手!」

「……可惜……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

「啊啊啊啊啊啊——」被那突然壞心眼加快的玩弄刺激的高叫起來,但下一秒,卻被警覺的應天逸用絲帕塞住了嘴!

莫名的恐懼感襲擊了高景郁,還有那痙攣的身體……

「嗚嗚……」

斑景郁喘息著搖頭,但卻阻止不了應天逸的深入……

「嗯——!」猛地,異物入侵的感覺傳遞過來,高景郁有了瞬間的窒息!

發現對方不能喘氣的應天逸,倉惶除下了絲帕,伸入的部分也只好僵持著等待高景郁順過氣來!

「啊……」幽幽一嘆,高景郁癱倒在應天逸身上,眯起的鳳眼也再無力睜開!

算好時機,應天逸扳過高景郁的頭,用唇先一步堵住接下來的浪叫,接著一路長驅直入!

「!」苦于那舌尖的糾纏,高景郁無法發泄沖垮身體的興奮!

在那韻律的動感中迷失的兩人,在應天逸皺眉的同時,一起攀上了高潮的美妙!

「……」過了很久,由余韻中醒過神來的應天逸,狼狽的解開已經半昏迷的高景郁身上的繩子,然後,凝視那一道道的痕跡,對這具被自己欺負的身體長時間的沉默不語。

應該算犯了死罪吧。自嘲的劃開一沫慘笑,應天逸倚在塌邊。但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不後悔!

如果人非要一死,那現在殺了自己也許還幸福些!

「天逸……」在他思緒起伏之間,高景郁也緩緩醒轉,輕聲喚道。

「嗯?」懶懶的應著,應天逸不置可否的等待下一秒的判決……

「你技術好爛!」高景郁仿佛夢囈的說完,又沉沉睡去︰「就知道你比不過朕……」

「……」

「……」

很想忍耐,但事關男人的尊嚴……

「起來!你給我起來!你有什麼不滿!不服咱們就再來一遍!我叫你說我哪點比不上你!你給我不要睡!」

「……」

「起來!你听見沒有!什麼叫技術爛!你把話說清楚!劃下個道來!」

「……」

「不要睡了!」

「……」

「重新來過!」

「……」

「那個……」小心翼翼的忽略掉簾子里驚人的對白,許亭歡很無奈的問︰「相爺,祭壇到了……是不是該……」

「你閉嘴!我在忙!」應天逸邊搖晃高景郁邊回吼道!

「可是……祭天不是很重要的嗎……」許亭歡可憐兮兮的提醒道。

「我這里討論的更重要!」

「可……」

「閉嘴!」

「……」換成許亭歡無語問蒼天的翻白眼了!

在一邊的史官,先是把冊子上的「祭天遲到」改成「祭天取消」,接著頗有感觸的問︰「不知老天會不會落雷劈咱們……」

「要劈……」狠狠瞪了一眼從帳子里滾落出來的錦盒,許亭歡冷笑︰「也該劈到天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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