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茶型男 第7章(2)

書名︰奉茶型男|作者︰金萱|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如果你以後敢欺負我的話,我就給你喝一杯酒,把你灌醉,這樣你就得乖乖地任我宰割了。」她威脅的對著他熟睡的臉說。

「要怎麼宰割呢?搓圓?捏扁?呼巴掌?」

她自言自語的一邊說,一邊玩弄著不省人事的他的臉,戳戳他的臉頰,捏捏他的鼻子,又壓壓他的臉,然後發現不管怎麼將他的臉揉捏變形,他還是一樣帥。

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才發現,他的皮膚好好,鼻子好挺好高,嘴唇好漂亮……

心突然跳得有點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

她驚嚇的猛然收手,從床鋪上坐了起來,然後告訴自己,「該回家了。」卻忍不住又轉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領帶還歪歪邪邪的掛在脖子上,只解一顆扣子,沒有彈性的襯衫因倒臥的睡姿而緊繃在他身上,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睡得不舒服。

「還是稍微幫他月兌下衣服,讓他睡得舒服些吧。」她喃喃自語的說,隨即站起身來,動手幫他解開脖子上的領帶,再幫他將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

隨著扣子的解開,緊繃在他身上的襯衫立即向兩側繃開,露出寬闊的胸膛。

易小憐驚嘆的看著眼前的美景,從沒想過他的身材會這麼有看頭,竟然有月復肌!和雜志上的男模相比,簡直毫不遜色。

看著他塊壘分明的月復肌,好想伸手模模看那是什麼感覺。

他醉得不省人事,如果她偷模一下,他應該不會發現才對吧?她忖度著。

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她告訴自己,然後咽了咽口水,又抬頭看了一眼他熟睡的臉,終于克制不住誘惑的伸手,輕輕地撫上他的月復肌——

「妳在干麼?」突然其來的聲音嚇得她猛然抽手,抬頭,只見前一秒還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此刻卻睜著一雙明亮的雙眼看著她,哪有一絲醉意?

「你沒醉?!」她月兌口道。

「之前有點,但現在醒了。」

「你騙人!」她才不信喝醉的人會這麼快就酒醒,而且還醒得猶如滴酒未沾的模樣。

沒理她的指控,他坐起身來,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再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問︰「妳剛才在干麼?」

易小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哪、哪有干麼呀?就、就是看你的衣服繃著,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所以才會幫你把鈕扣解開,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她結結巴巴的說。

「只是解鈕扣而已嗎?為什麼我好像看到妳在偷模我?」

轟!易小憐感覺自己的臉熱得就像快要燃燒起來一樣。

「我、我哪有!」她結巴極力否認。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拉放在他結實的月復肌上,一邊慢慢地移動著,一邊目不轉楮的看著她說︰「妳確定妳沒這樣模我?」

易小憐無法自己,她雙眼圓瞠的瞪著自己的手在他的月復肌上撫摩著,感覺他的體溫從手上傳來,還有他月復肌塊壘分明的觸感,以及自己的心髒好像要跳到喉嚨的感覺……

天啊天啊天啊,她在心里哀叫,反應遲頓的忽然想到她可以把手抽回來。

她立刻縮手,怎知他卻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不讓她將手抽回。

她迅速地看他一眼,更加使勁的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回來,結果他卻突然猛一使勁的將她拉向自己。

「啊!」敵不過他的力氣,她驚叫一聲,頓時失去平衡的往他身上栽了過去,直接壓在他身上。

她的臉頰瞬間平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同時听見他的心跳聲,坪坪坪的既清楚又大聲。

但那聲音也有可能是她的心跳聲,因為她的心髒也跳得好快。

四周好安靜,除了兩人的心跳聲之外,她听不見其它的聲音,感覺像是過了恆久,但又好像才過了一秒鐘。

她渾身發熱,尷尬的想從他身上爬起來,結果才剛撐起的身體突然又被一股力道從腰後方壓了下來,讓她驚呼一聲,又跌回他胸膛上。

那力道來自他突然圈在她腰間的手。

「你干什麼?」她抬頭瞪向他問,卻在一瞬間跌落他深邃灼熱的黑眸之中,迷失了自己,再也無法思考。

讓她感覺愈來愈熱,心髒跳得愈來愈快,甚至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她的聲音沒入了他親吻她的雙唇之間。

他的吻溫柔中帶著熱情,讓她意亂迷亂的回吻他……

激情過後,他們心貼著心,呼吸著呼吸,合而為一,這一刻已分不出你我。

休息了一會兒,擔心自己的體重會壓壞她,賀子覺帶著她翻身,互換位置讓她趴躺在他身上。他的手愛戀的輕撫著她,愛不釋手。

她終于是他的了,只屬于他。

「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對不對?你根本就沒有醉,對不對?」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聲音突然悶悶的傳進他耳朵。

「我不否認沒醉這件事,但我可沒計劃和妳做這件事。」他的聲音沙沙啞啞的,有種因滿足而慵懶的味道。「是妳勾引我的。」

聞言,易小憐瞬間忘了羞赧與尷尬,猛然從他胸前抬起頭來。

「我哪有勾引你?」她叫道。

「沒有嗎?是妳先對我上下其手,接著又對我投懷送抱,這不是勾引是什麼?」他嘴角微揚,似笑非笑的凝望著她說,眼里卻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溫柔,讓易小憐一瞬間就敗陣了下來。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她躺回他胸前,咕噥的說。

賀子覺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她完全沒說錯,他的確是得了便宜,大大的便宜,他真的是作夢都沒想過,自己竟會是她第一個男人,自然也將是此生的唯一。

「易小憐。」他柔聲喚她。

「干麼?」她輕應。

「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