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管家 第七章

書名︰至尊管家|作者︰洛彤|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數個吻過後,兩人的感情進展迅速,項桀確定自己吻她吻上了癮,只要看見她甜甜的笑容,只要聞到她淡淡的馨香,他就會忍不住上身。

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有個疙瘩。

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疙瘩——元雋。

雖然樂樂說過,她和元雋不是那種關系,他也願意相信,但若再細問兩人之間的關系,她卻總是吞吞吐吐,不肯說個明白。

很難得地,他有了嚴重的不安全感,像是隨時都會失去她。

她喜歡他,這一點,他有基本的自信。

不過,樂樂也從不諱言讓他知道,她也很喜歡元雋。

懊死的!她真是大方得讓他生氣。

她可以說她不喜歡元雋,說他只是個老板,說他們只是同學,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要說她喜歡他。

但是這個小笨蛋,就是這樣清清楚楚地告訴他,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如果硬是要追問她喜歡自己多一點,還是喜歡元雋多一點,似乎有些傻氣,但他還真的很想知道。

「你在想什麼?」

拿著小鏟子,正在鋤草的樂樂,抬起頭來,看著項桀手里握著水龍頭、應該要開始澆水卻沒半點動作,只是一臉鐵青,好似正跟誰生著悶氣一樣。

「想、你!」兩個字,重重地丟回樂樂的臉上。

項桀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樂樂忍住了倒退幾步的沖動。

好重的殺氣!

她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他,怎麼她自己都不曉得。

「想我?!用不著這麼用力吧?」樂樂支吾地問道。

項桀睨了她一眼。

「我想用力地把你記在腦海里,當然得用最大的力氣。」最好是揉進他的骨血里,讓那個元雋想踫都踫不著!

看著他彰顯在外的怒氣,其實樂樂是明白的,她咬著紅唇,小臉上都是懊惱。

只是,她真的有苦衷。

「我跟元雋……」樂樂垂頭,慢慢地朝他走去,小手在身前扭啊扭的,在心里衡量著,到底該不該把元雋的秘密說出來。

說了,對不起元雋︰不說,看項桀這樣,她又很心疼。

項桀挑眉,因為人耳的那個名字,心情更加低落,只能沉著臉,看著他的小避家,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他的視線從她緊皺的柳眉,滑到被貝齒輕咬的紅唇……

看樣子,她似乎也很困擾。

困擾什麼呢?不會是在困擾,他與元雋之間,她該選擇誰吧?

思及此,項桀的喉嚨不自覺緊縮,好半晌,才有辦法開口。

「你想說什麼?」話才問出口,項桀發現自己的心已提到半空中,竟為這問題背後的答案而緊張著。

樂樂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慢慢地揚起手,輕撫著他的臉龐,撫去他眉間的結,也想一並撫去他眼中的焦慮。

他瞪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這麼沒安全感的女人。」項桀嘶聲地說道,目光如炬,緊緊瞅著她。

臉上的小手,由一只變成兩只,她雙手並用,拉平他眉間的皺褶,對那張俊臉微笑。

「不必,真的不必。」清澈的眼兒轉了轉,偷偷覷了他一眼。「就算有些話我沒對你說,但是,我沒騙你什麼,真的。」

听到她的許諾,項桀心中懸宕許久的大石,這時才落了地。

大掌滑上她的粉頸,撩開她的發,看到她粉女敕的頸子上,有他吻過的烙印。

「我真粗魯。」他伸出手,撫模那些吻痕,黑眸閃過炙熱濃烈的光芒。

說不出是沒安全感,還是她對他真有致命的吸引力,一次又一次的熱吻,已經愈來愈無法滿足他,他渴望更加貼近她,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人!

一雙墨般的黑眸里,閃爍著炙熱的光芒,連呼吸都變得濃濁,直直盯視著她。

聞言,樂樂先是瞪大雙眼,心兒怦怦亂跳,在確定了他眼神里的「含意」時,趕忙垂下頭來,他的表情跟眼神,讓她的粉臉更燙更紅了。

「呃……我去鋤草。」樂樂退開一步,試圖拉開安全的距離。

他的眼神……太熱切了,讓她莫名的心跳加速,還有種說不出的慌。

想逃?項桀濃眉擰了起來,瞧她站在離他一步之外,一雙眼兒瞪得大大的,活像是頭警戒的小動物,等他一有動作,就準備逃走似的。

這丫頭,把他當毒蛇猛獸嗎?

握住按壓式水龍頭的手一緊,他的眸底閃過一抹精光。

樂樂腦中的警鈴大作,正想拔腿落跑,但雙腳還沒踏出去,她整個人就陡然騰空,被巨大的力量往後拖去。

「啊——」樂樂驚叫,她被揣進一個寬闊的胸膛,灼熱的溫度包圍了她的背。

看來,項桀的動作似乎更快了些,大手一撈,就把她撈回懷里,低頭抵著她的肩膀,熱氣噴在粉頸上,額上的汗水,也滴到她身上。

「你、你、你流汗了,天氣很熱,咱們、咱們分開點,比較好!」樂樂努力撐出笑容建議著。

被他這麼一抱,她的心跳直奔兩百,血液循環超快,全身熱得不像話。

「怕熱?」項桀說道,單手環住她的腰,黑眸明亮,靠她好近好近,他嘶聲開口,熱燙的氣息吹拂過她的發梢。

「好熱!快熱昏了。」樂樂趕忙點頭。

「真的熱?」濃眉一揚,他覷著她,眼中愛火燎原。

「是啊!好熱,熱死人了……啊!好冷!」樂樂的碎碎念還沒結束,迎頭澆來一柱冷水,制止她的話。

原來,手里正握著澆水專用水龍頭的項桀,突地將水一開,當著她的頭,嘩啦嘩啦地淋了她一身。

雖然正值夏日,但日近黃昏,突地被淋了一身水,樂樂也不免打了個冷顫。

「你、你做什麼?」樂樂牙齒打顫地問,看著還摟著自己的大手,料想他也一身濕。

「你說熱,我就讓你涼快涼快啊!」項桀一臉無辜,把這惡行說得像是他很體貼似的,只是一雙黑眸深處,有著詭計得逞的愉快。

「全身都濕了,自然涼快,我都快冷死了。」樂樂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項桀眯起黑眸,靠在她耳邊,嘶聲低問︰「要不然,‘咱們’去把衣服換了。」

沒听出他的語病,樂樂只是點點頭,不喜歡全身濕黏黏的感覺。

項桀注視著她,目光黝暗深沉,有著一絲邪氣。

他不只要換了她的衣服,還要趁此確定她的心,他要她「道道地地」的成為他的人。

很奸詐!

他承認。

不過,為了她,這點小伎倆,他使得沒半點不安。

拉住她的手,他帶樂樂往她的房里走去。

不知大禍臨頭的樂樂,還面帶微笑,心里以為,已經澆熄他眼中那股異樣熱切的火光了。

直到項桀進入她的房間前,樂樂才發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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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要換衣服了。」樂樂在房門前停住腳步,眨著眼楮,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跟了過來。

「我知道。」項桀環住手臂,閃過她的身旁,直接進入她的房間。

環目四望,簡單的擺飾,清爽的白色系床單,像極了她的人,單純得藏不住心事,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茉莉花香,似有若無地撩撥著他的思緒。

樂樂追了進來,語氣有些慌張。

「我說我要換衣服了,你……」樂樂的話尾斷了,因為看見他竟然把門一關,還落了鎖。

項桀低頭望著她,黑眸里光芒閃爍。

「好,你換。」他帶笑地丟出這幾個字。

他在這里,她要怎麼換?!

樂樂羞紅臉,小腦袋立刻垂下來,清澈的眼楮再也不敢看他。

罷才真是高興得太早了,還以為他眼里的火苗已熄,沒想到,她被騙了。

她揚眸看著房門,估算著能成功月兌逃的機率有多大。

只是,雙腳還沒動彈半分,縴腰就已經被他牢牢圈住,還整個從腰間托起,背後抵住了牆。

全身濕透,又突地被壓在牆上,冷度讓樂樂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全身顫了顫。

然而,眼前這個緊壓住她的健碩男性身軀,卻讓她情不自禁抖得更厲害。

「我吃他的醋。」項桀坦言道,他扣住她的下顎,注視著她的眼楮,將她抵在他與牆之間。

「啊?」樂樂一怔,沒想到他會這麼坦白地承認,教她心中忍不住欣喜。

原來,他這麼在乎她,吃醋吃到連元雋的名字都不願意叫。

「我說,我吃他的醋。」項桀再次重復,灼熱的呼吸伴隨著雙手環抱,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得更緊。

項桀將她壓得很緊,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縫隙,連皮膚都是緊貼著,樂樂可以听到狂亂的心跳聲,卻分不清那是誰的心跳。

「那、那、那要怎麼辦?」她可憐兮兮地問,她也很無辜,她答應過元雋的。

「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項桀看似很寬宏的不跟她計較,沉重的呼吸包圍著她。

「呃……就這樣嗎?」樂樂不知死活地問道,怎麼就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因為她再度發現他眸中,燃起熟悉的異樣火焰。

「當然不是。」項桀很直接的否定,黑眸掃過她的嬌軀,火焰又更熱了幾分。

冷水灑在兩人身上,濕透了輕薄的衣料,布料緊貼在她的身上,像是第二層肌膚,姣好的身段盡現,仿佛衣服再也沒有遮掩的作用。

「我想要你。」項桀低聲說著,薄唇貼在她敏感的頸子里,呼吸好燙。

簡單幾個字,在樂樂的腦袋里反覆回蕩,一次一次的放大、一次一次的逼近,但是卻無法飄進她的理智里。

「要、要我?」要她的什麼?

堅實熱燙的男性身軀貼得太近,樂樂一陣暈眩,只覺得呼吸困難。

「是的,我要你。」他的眼神幽黯,粗糙的男性大掌滑過她濕透的T恤,帶來異樣的刺激。

樂樂輕喘著氣,一顆小腦袋有些昏沉。

要她的什麼?她有什麼是他想要的?

靶覺他粗糙的指幾乎挪移到她胸口,天啊,他在做什麼?!

「項桀!」樂樂驚喊一聲。「你在……」

「我在幫你換掉濕的衣服。」項桀直接替她接了話,帶著幾分誘哄,黑眸中滲入些計狡詐的笑意。

「才不是!你明明……」樂樂大聲抗議,雖然她有時反應慢了點,但是她可不笨。.

「我明明怎麼樣?」項桀停下動作,料想臉皮薄的她,沒膽說出他想做的事。

「你明明……」該死,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粉瞼變成了紅隻果。

「你耍詐!」樂樂忍不住指控。

「樂樂,為了把你留在身邊,我可以不擇手段。」項桀也不否認,坦白說出罪行,卻沒有半點罪惡感。

樂樂羞紅了臉,在這樣的告白下,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瞧見她的怔愣與羞澀,項桀沒有半點遲疑,再次需索著她的紅唇。

熱吻太過誘人,樂樂心中的羞怯與遲疑,在項桀挑起的激情烈焰中,被燒得一干二淨。

他們倆,真的把濕透的衣服換下來了。

只是,一直到月色透過窗欞,照進乳白色的床上,他們還是沒有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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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回家的時候。

樂樂皺著眉頭,拿著簡單的行李,走進一個月沒有踏足過的家。

其實也不是不愛回家,只是……

「陶樂樂,你好歹也是個黃花閨女,怎麼就不懂得愛惜自己,兩年前鬧過那件愛慕虛榮的事件也就算了,現在你又攀上個偶像明星,還跟人家同居,你教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擺?!」陶父看著走進屋內的樂樂,也不等她放下行李,劈頭就是一頓責罵。

樂樂看了陶父一眼,也不解釋,只是乖乖的在沙發上坐下,等著接下來一長串類似的話語。

這就是她不愛回家的原因。

她很想把之前的那件事忘了,把那個負心漢忘了,把自己做過的蠢事忘了,但是,家里的人卻不然。

他們總是一有機會就提起,一想到就重述一遍,深怕她會忘了那件慘劇,再犯相同的錯誤。

「你到底打算怎麼辦?真的要跟那個偶像同居嗎?真的要讓我氣死嗎?」陶父見她一臉沉靜,火氣大了起來。

「好了好了,樂樂才剛回來,你讓她喘口氣好嗎?」陶母出來打圓場,為的只是不想讓陶父把場面鬧僵,目的卻也是一樣。

「樂樂,你爸的話雖然說得比較難听,不過卻是實話,你好好的一個女孩,跟人家同居什麼,教我們兩個在學校里,怎麼面對那些老同事?」

「沒人知道我是你們的女兒,不是嗎?」樂樂輕嘆一口氣,兩個老人家,把面子看得比她還重,像是有她這個女兒,很丟臉似的。

「你講這什麼話?!」陶父怒拍桌,一個氣不順,竟猛咳了起來。

「爸!」樂樂趕忙從沙發上跳起來,幫陶父順了順氣。「您別生氣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說出實話,沒想到父親會這麼生氣。

「你實在……你實在……」陶父指著寶貝女兒的鼻子,真是氣也不是、罵也不是。

「爸,對不起。」樂樂輕輕抱住爸爸的脖子,知道他是愛之深、責之切,雖然她真的感覺壓力很大,卻也只能把苦往肚里吞。

陶父嘆了一口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都長這麼大了,不要讓我們擔心。」陶父的臉色雖然還是很難看,但語氣已逐漸和緩。

「我沒有跟人同居,我只是幫他看顧房子,當個管家而已。」樂樂不管父母親信不信,但還是選擇讓他們了解實情——某部分的實情。

陶父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固執。」跟他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卻總是有自己的想法,怎麼講都講不听。」

「爸……」樂樂柔聲抗議。

「兩年前的事,讓我們父女鬧得很僵,僵到讓你選擇搬出去,把我們兩個老的丟在家里。」陶父對那件事,始終耿耿于懷。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樂樂打斷父親的話。

「如果已經過去了,你就應該搬回來,不要再傳出那些有的沒的。」陶父仍舊覺得女孩子和人傳出那種消息,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我喜歡這份工作。」樂樂並沒有回家的打算。

她知道父母親是為了她好,但是,這樣的好,是她無法承受之重。

「那已經不是工作不工作的問題,我們又不差你這份薪水,這一次照片照得不清楚,還沒有親戚朋友懷疑到你的頭上,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來個大特寫,到時候教我們兩個老的……」

「爸,我好累,我先回房休息。」樂樂站起身,決定消極地抵抗他們的安排。

「樂樂!」陶父生氣地喊住了她。

樂樂只好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回過頭來,迎視著父親責備的眼神。

「你真的不肯搬回來?」陶父怒問。

樂樂看著父親的眼,堅定地搖搖頭。

「你不會是看上那個人有錢吧?」陶父老眉蹙得更緊。

「不是。」樂樂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知道,我們擔不起那種攀附權貴的罪名,我們寧可沒有錢,也不能沒有骨氣,我不想再被人說我們是貪圖人家的財富。」

「我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樂樂堅定地說。

看著樂樂的表情,陶父知道這次的結果跟以往一樣,他終究還是阻止不了個性跟他一模一樣的樂樂。

「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受委屈。」陶父輕輕地吐出一句。

「我知道。」樂樂點頭。

「知道就好,你最好離那些有錢人遠一點。」陶父忍不住又補了一句。

「好。」樂樂露出淺淺的笑。「除了元雋,我一定離其他有錢人遠一點。」

陶父知道多說無益,也只能擺擺手,讓樂樂回房間去。

動作間,樂樂的唇邊漾著淡淡的笑容,知道這次的拷問已經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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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心有靈犀似的,她才踏進房里,手機就響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電話才一接通,項桀劈頭就問。

怎麼?她前腳才剛走,他後腳就想她了。

「嘿!我才剛回到家。」樂樂嬌瞠道,心里是忍不住的欣喜。「才剛被老爸、老媽念了一頓而已。」

「念完了就可以回來啊!」項桀窮極無聊地說道,一向不是怕寂寞的人,卻在她離開之後,莫名的犯起相思來。

「我很久沒有回來了。」樂樂笑著在床上躺下,想起最近這些夜里,他烙在她頸項里、心口上的熱切吻痕,小臉竟忍不住紅了。

「我也很久沒看見你了。」項桀耍起無賴來。

雖然心里知道,她不會真因為他的一通電話就趕回來,但總是忍不住想鬧著她玩,想听听她的聲音。

唉!他真的戀她戀過了頭。

「陶樂樂……」他悶悶的喊了聲。

「嗯?」

「我好想你。」項桀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虧欠她,才讓他這輩子追在她身後跑。

當他開口說出那句話,她整顆心都軟了,紅唇漾出一個絕美的笑容,整個人躺在床上,緊緊抱住棉被。

要不是人在家里,她真想投入他的懷抱,緊緊地抱住他。

又想起剛才父親的叮嚀,樂樂的小臉笑得更燦爛了。

「還好!」樂樂輕笑,若有所指的說道。

「還好什麼?」項桀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

「還好你只是個管家。」樂樂忍俊不住,紅唇又彎成漂亮的弧度。

「管家?」項桀重復一遁,他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我是不是管家,跟你愉快的心情……有什麼關系嗎?!」

「有,當然有!」

棒著電話,樂樂把剛才的沖突說了一遍,也連帶著將兩年前的家庭革命說了出來。

最後,她興高采烈的告訴他—還好他只是個管家、還好他不是有錢人,因為她打死也不會再跟有錢人有任何牽扯。

隨著她的解釋,他臉上的不解淡去,但也隨即被另一股陰霾罩住。

這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要確定他身分的原因?

要確定他不是個有錢人?!只是個……管家!

天殺的!他為何是鼎鼎大名的「頌風集團」總裁?!

听著樂樂在電話里,不停重復著不願再與有錢人有牽扯的堅決論述,項桀覺得自己被一張大網給濃密地罩住了。

這下,他的問題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