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游戲惹的禍 第六章

書名︰都是游戲惹的禍|作者︰藍剎|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餓!

從來沒嘗過挨餓滋味的萊昂利,突然感到饑腸轆轆。

他餓了,他需要吃東西,他的身體在向他發出指令,難以自制的渴望,讓他的本能取代了理智。人餓了,會想要吃飯,吸血鬼餓了,自然想吸血。

萊昂利出身高貴,享受的待遇又豈是普通族人所能媲美,能入得他口的食物理所當然是最上等的,俊男美女不必說,各個都是干淨的處子,雖然他不必天天吸血,可每個月有三天(按陰歷算十四、十五、十六這三天),他無法控制自己渴血的本能。

以前沒等他意識到,他的屬下僕役們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一切,並將可口的美味遞到他手中任他享用,因此他根本沒有機會嘗試挨餓的滋味,更不知道失控後他會作出什麼難以意料的行為。

這次萊昂利就是如此,明明知道身體的渴求越來越強烈,可對用微波過的血實在沒胃口,硬對費爾南多送來晚餐視而不見,本來以為能熬過去,可沒想到睡不著的西門睿會拉開床幔欣賞月色,每個接近滿月的日子對黑暗種族而言都既是力量膨脹的最顛峰,也是自我控制的最低潮,似水如銀的月光照在萊昂利身上,就好催化劑一般,讓他血液在沸騰,喉嚨干渴難當,本來比常人低幾度的體溫好像突然上升幾度,本能的叫囂,難耐的饑渴讓他輾轉反側。

早已理智全無的萊昂利,在本能的驅使下模索著尋找能夠解除他饑渴的食物,而此時躺在他身邊的人,就正是極品中的極品……

「……怎麼了萊昂利?你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叫人來……嗚!好痛……」

西門睿發現本來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縮,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越扣越緊,讓他快要無法呼吸,甚至覺得月復腔內五髒六腑好像都快被擠出來了。

「嗨!寶貝,你看起來真的是很美味啊!」萊昂利嘴角掛著一抹懶洋洋的微笑,湛藍色雙眸蒙上一層淡淡的紅霧,富有磁性的嗓音含著無限的誘惑。

「萊昂利,你是怎麼了?」眼前的萊昂利是如此的陌生,跟平常對他就好像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那輕薄的口吻,詭異得近乎妖媚的表情,讓不知所措的西門睿都不知如何去應對。

「噓!寶貝,讓我好好看看你……」豎起食指抵在西門睿的唇前,拇指輕輕劃過他淺粉色的唇,嗓音微啞的萊昂利喃喃的低語,灼熱的氣息輕輕拂過西門睿敏感的耳垂。

「你……」一個激靈,就好似觸電一般,感到自己身體深處好像有些怪怪的西門睿,臉頓時紅得像塊鮮艷的紅布。

「呵呵!寶貝,你可真敏感。」三指輕捏著西門睿的下頷,萊昂利凝視著西門睿仿佛快要著火的臉,一派慵懶的笑道。

「萊昂利,你有毛病啊?!」偏頭從萊昂利的鉗制中掙月兌出來,脾氣歷來不怎麼好的西門睿,惱羞成怒的低吼了一句,並抬起右腳想像往常一樣將其踹下床。

「呵呵!暴躁的小表,真是有趣。」伸手按下西門睿蠢蠢欲動的右腿,萊昂利嘴角含著一抹邪邪的笑,輕而易舉的鎮壓了他近乎叛逆的行為。

「你、你……你要干嘛啊?!」西門睿發現萊昂利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鑽進了他的睡衣並不老實的四處游弋,不禁驚惶失措的顫聲問道。

「你說呢?我的寶貝……」冰涼的指尖從西門睿額心緩緩向下滑,沿著筆挺的鼻梁,慢慢落到他微張的唇……

「……」這麼惡心的話,若是以前依西門睿的脾氣是絕對不會給萊昂利任何面子,一定當場吐給他看,可此時萊昂利那妖異的笑容,讓他連一句也說不出來。

西門睿不斷向後仰試圖躲避在他臉上滑動的手指,間隙中不斷用近乎恐懼的眼神,看向嘴角掛著一抹邪佞淺笑的萊昂利,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眼瞳深得近乎紅黑色,垂涎欲滴的萊昂利,直勾勾地盯著西門睿細長的脖頸,潔白似玉的肌膚下依稀看得見青藍色的血管,他幾乎能夠听到血液在其中流淌的聲音,那充滿了生命力的脈動與誘惑,讓他感到口干舌燥、蠢蠢欲動……

「唔!精純的靈氣,純潔無暇的處子,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萊昂利將臉湊到西門睿的脖頸間嗅聞,一臉陶醉的喃喃低語。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明白,萊昂利你快放開我,你嗚……好痛,啊!」慌亂地西門睿不斷的左右閃避,試圖躲開趴在他脖頸間左嗅右聞的萊昂利,不過已到嘴邊的肥肉,萊昂利又怎甘心就此放棄。

尖銳的獠牙撕裂了西門睿的肌膚,溫熱的鮮血順著喉嚨滑入體內,醇美而又甘甜宛如陳年紅酒,讓萊昂利有種淺醉微醺的感覺,飽食饜足,食欲的減退卻隨之迅速升騰。

哎!生性不羈的血族,就算是一個普通族人,都絕對不會虧待自己,何況生而尊貴的萊昂利。可自從他來到這里一直拼命的壓制著自己,本以為以他積累了近千年的力量能夠自我克制,可他卻忘了還處于成長期的自己,能力並不穩定。長期壓抑的食欲、,以及天性中的破壞欲,終于還是爆發了……

年齡不足十八歲社會閱歷幾乎沒有的西門睿,所接觸的人或事都非常單純,生活圈子也相當的狹窄。平日除了上學放學、讀書學習,編寫程式以外,對周邊大部分事情皆不感興趣。

就連玩游戲也在萊昂利的重重保護下,避開了網絡上泛濫的種種黑幕。因此說他稚女敕純潔得宛如一張無暇的白紙都並不為過,自然他對男女之欲的性事,更是毫無經驗可言。

而萊昂利則跟他截然相反,無論是生活環境還是興趣愛好全都是兩個極端。雖然萊昂利的成長期異常的緩慢,可自幼就生長在族人中間的他,對族人們的放蕩無羈、隨性放縱早就習以為常、不以為意,甚至有的時候他比他們還要肆無忌憚,毫無顧忌。

這麼多年來上過他床的男男女女,多得有如過江之魚,數不勝數,而對他而言,也更多的是一種身體本能的發泄,正所謂飽食思婬欲,與食欲基本上是從來不分彼此的。

此時的西門睿,從開始如針扎般的刺痛到後來的飄飄欲仙,神色恍惚的他早就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只感到渾身輕飄飄的,仿佛一根輕若無物的羽毛在虛空之中沉浮飄蕩。

一種莫名的渴望從心底攀升,懵懂的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渴求什麼,扭動著微微顫抖的軀體,若有似無的申吟從口中溢出。

「唔……好熱……」西門睿感到渾身燥熱難當,就仿佛置身于火海,而且還又癢又麻,五髒六腑內就仿佛有無數只貓爪在不斷的抓撓……

低頭瞅著躺在他懷里的西門睿,只見他呼吸急促、媚眼如絲,星眸中盡是點點秋水,顯然已是情動。情場老手的萊昂利對他身體的變化自然是心知肚明,飛快的將其剝成赤果果的大白羊,那雙富有魔力的手在他身上四處探索不斷地到處點火。

萊昂利那微涼的唇覆上西門睿,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靈巧的舌長驅直入,追逐著他青澀的舌,舌忝弄著他口內的每一寸空間,盡情的吮吸著他口中的甜蜜,一再邀請他與自己共舞。

可他的一再閃避弄得自己心浮氣躁,不再給他有任何躲避的機會,纏上他的舌,強迫他與自己飛舞,霸道而又狂亂的熱吻,就如同熾烈的火焰將自己點燃,也拉著他一起同焚。

「嗚唔……」感覺快要窒息的西門睿,伸手推開不停地掠奪的萊昂利,而其卻順勢放開他的唇,沿著嘴角蜿蜒而下灑落一串淺吻。

舌忝吮著西門睿柔滑敏感的肌膚,啃咬著他微突的鎖骨,並留下串串青紫,白皙的肌膚映襯著淡淡的痕跡,就仿佛雪地散落的點點梅辦,淒美妖嬈,艷麗誘人。

低頭含住他微翹的,吮吸、挑逗、嚙咬,手指時重時輕的揉搓著他另一邊的茱萸,閑置的另外一只手也悄然地向下探去,滑過平坦沒有任何贅肉的小骯,抓住藏在兩腿間的女敕芽。

「嗚唔!不要……」不適應的掙扎了一下,西門睿猛張開雙眼,空洞無神的雙眸一串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眼角緩緩滑落,無意識的申吟從嘴里流瀉而出,似歡愉又似痛苦,似渴求又似無助……

基本上屬于不解風情那類人的西門睿,純得根本就不知何為!雖然他生活在資訊爆炸的年代,卻依舊單純連手婬都不曾有過。此時理智全無的萊昂利根本就是憑身體本能在行事,從而也就注定了西門睿的初次體驗,是一場不幸的災難與傷害。

「哦!寶貝,你太棒了。」從後面環抱著西門睿的腰,或輕或重的套弄揉搓他輕顫的女敕芽,聲音充滿磁性與性感的萊昂利含糊的贊美著,俯身津津有味的一再舌忝吮、啃咬微凸的喉嚨,另一支手則熟稔的探索他身上的各個敏感點,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之火。

如此年輕的少年,從未曾涉足過,更缺乏自制力,意志力如此薄弱的,在他刻意的挑逗下迅速的瓦解沉淪。口千舌燥呼吸越漸急促,所有控制力全都不翼而飛,與身後人肌膚相貼緊密廝磨,不斷扭動著身體,下月復一股熱流洶涌而起,快感一波波沖擊腦海,思維越發混亂不堪,最終近乎滅頂的快感如潮而至。

「唔啊……」一聲破碎的申吟在房間中悠悠回蕩,初嘗滋味的西門睿,回味著讓他目眩神迷,心神俱失的那一刻,神色有幾分恍惚的半依半靠在萊昂利結實的胸膛上,雙眼迷離枕在他的肩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無力的輕喘與時斷時續的漫吟,就好似勾魂攝魄一般,引爆了萊昂利熾烈如火的,一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急不可待的覆上他的唇辦,肆意的掠奪,貪婪的吮吸著他口中的甘甜,舌尖粗魯地頂開他的牙關,糾纏著他頻頻躲避羞怯的舌。

不斷在西門睿的身體揉搓、,探索的手指,就好像在彈奏著一首動人的樂曲,時而輕,時而重,或節奏激昂,或纏綿俳惻,白皙細膩的肌膚就好像上等的瓷器,讓萊昂利愛不釋手,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輾轉流連其上,是模了一遍又一遍,就好像永遠也不會厭倦似的……

放開早被他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唇,轉而纏繞上胸前那點朱紅,輕輕的舌忝吮、慢慢的嚙咬,技巧的攀上另一邊的紅櫻,修長的手指輕捻,揉搓,一陣難言的酥麻從小骯慢慢的擴散,低于常人的體溫被身下人那熾熱的軀體一點點的溫暖。靈巧的手則順著背脊悄然向下滑,游過敏感的腰,撫上渾圓微翹的臀,沿著臀溝緩緩探人兩股之間,手心所觸模到肌膚溫潤而又結實,修長的食指細細揉弄著緊閉的後穴,隨即毫不猶豫的闖進那緊窒的甬道。

「啊……不……」雙眼猛然張大,闖人體內的異物,讓神智迷離的西門睿有若觸電一般同時清醒了過來。對男女情事都基本上似懂非懂的他,根本就搞不清楚即將發生的事情會為他帶來什麼,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有某種未知的危險將要顛覆他的未來。

「放松,寶貝,你夾得太緊了。」並沒有急著活動,經驗豐富的萊昂利,輕輕按摩著穴口的皺褶,順便挑逗著他垂頭喪氣的女敕芽。

「唔,放開我,萊昂利,你到底想干什麼?啊……」西門睿支起身大聲質問,可他體內的指尖卻在腸壁上四處模索,並試探性的到處按壓,也不知道踫到了那一點,似過電般酥麻感頓時流竄至四肢百骸,他忍不住發出無意識的申吟,手足無力的癱軟在萊昂利的懷中。

「做什麼?呵呵!當然是讓你快樂的事。」不知是天生還是多年的積習,明明理智皆無的萊昂利,卻還維護著基本的禮儀與風度,就連也不忘適當營造浪漫的情調,甚至明明熊熊燃燒的欲火已經無法抑止,蓄勢待發的昂揚也已抵在庭口,卻還不忘安撫懷中驚惶失措的人。

「快樂?不,我不需要,放開我,萊昂利,求你放開我。」無法形容的恐怖感緊緊的抓住了西門睿的心,激烈的扭動著身體,並用力怕打著萊昂利的胸膛。

「哦……寶貝,你真是太熱情了,我若是不回應你,豈不是辜負了你……」倒吸了一口氣,鉗制住在他懷中來回扭動的西門睿,萊昂利毫不掩飾此時眼中升騰的,聲音嘶啞地說道。

「萊昂利,你在胡說什麼?!你到底怎麼了,你可不可清醒一點啊……唔!好痛啊……」身體猛的被貫穿,撕心裂肺的劇痛,就像洶涌的巨浪迎面劈來,腦中霎時一片空白,突如其來的侵佔,讓毫無防備的西門睿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寶貝,放松,你繃得太緊了。」好緊……好棒啊!將懷中痙攣不止的身軀摟得緊緊的,萊昂利一臉的陶醉。

眾所周知血族屬于黑暗種族,皮膚的溫度差不多可以跟亡靈畫上等號,也就是說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溫度可言,自然體溫要比常人低,而西門睿卻是天生體溫高,而且體質還比較特殊,別人受驚嚇體溫會急速下降,他反而會急劇升高,因此如今他的身體更是熱得發燙。

「嗚……好痛,好痛,放開我,放開我啊啊……」西門睿覺得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不堪,身體顫抖不止,臉上汗如雨下,渾身瞬間被汗水所浸透,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只覺得身體正被鈍器一點一點的切開,撕碎……

「哦!寶貝,你真是太棒了。」不管多麼溫柔的紳士,在此時此刻恐怕也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更何況本身就沒什麼理智可言的萊昂利。

深埋體內的碩大將干澀的甬道漲得滿滿的,就好像快要裂開了似的。而被狹窄的內壁緊緊禁錮的,蹣跚難行,想要得到宣泄的身體不斷的叫囂著,他的渴求著能夠得到釋放。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的他,掙月兌所有的束縛,邁開進攻的腳步,就宛如月兌韁的烈馬在西門睿體內瘋狂而又猛烈的馳騁著、沖撞著。

「啊唔……」圓睜的雙眼就好像要撐裂眼眶,淚水有如斷了線珍珠不停的從眼角滑落,沒有任何言語能夠形容他此時的痛楚。是如此的蝕心徹骨、痛不欲生,很快他被似排山倒海呼嘯涌來的劇痛所打敗,最終徹底崩潰之前他懦弱的選擇了昏厥,以此逃避現實的無盡折磨。

可惜現實是如此的殘酷,被所支使的萊昂利並不會就此放棄,反而隨著西門睿身體越來越適應更加放縱,更為肆無忌憚。一遍又一遍的貫穿,一次又一次的抽送,神智在昏迷與清醒間一再交替。不斷撞擊的啪啪聲,痛苦的申吟與歡愉喘息交織成一首放蕩婬糜的樂章。

夜,似乎還很長、很長……

◇◇◇

「吾主!」費爾南多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萊昂利身後,恭聲的說道。

「嗯!」沉思中的萊昂利,身體猛然一顫,收攏著四處飄散的神志,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瞥了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費爾南多,漫不經心應了一聲。

「您,剛剛不是休息了嗎?」費爾南多謹慎的挑了個自認比較安全的話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雖然有些奇怪萊昂利竟能舍得軟香溫玉抱滿懷的美妙滋味,但面對情緒明顯有些不對頭的主上,精明的費爾南多還是采取視而不見、佯若不知的策略。

「哦!我……」遲疑的口吻中,隱隱約約含著淡淡的慌亂及無言的頹廢,費爾南多並不知道,他本以為安全的話題,卻再度攪亂了萊昂利才剛平復的心情,有些惱羞成怒的他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脾氣暴躁的低吼道。「心里煩,睡不著……」

「……」費爾南多有些吃驚,眼前的萊昂利就算眉宇間有些煩躁,可微染紅霞的雙頰,泛著水澤的雙眸,明顯是剛剛用過餐後的慵懶,渾身散發的淡淡血腥,活人精血刺激得剛剛才用過晚餐的他,也都不禁有幾分蠢蠢欲動。

「吾主,您出去狩獵去了?」只此一次不會被發現吧?將近兩千萬人口的大城市,失蹤幾個人,想來不會有誰注意,只要主上做好善後處理,就應該沒什麼問題,費爾南多暗自沉吟。

「沒有,明知道今兒是月圓夜,我又怎麼可能還會……」

「難道是……」小小的驚呼了一聲,見萊昂利臉色露出惱怒的表情,費爾南多連忙閉緊嘴。

快兩個月未曾用餐的主上,就算是親王級的,也很難抑止自己噬血的,更何況主上並沒有成年還處于成長期,希望睿少還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偷偷向樓梯口瞥了一眼,心里暗自祈禱。

「別看,再怎麼饑渴,我也不可能毫無節制。」有些惱羞成怒的萊昂利,憤憤的低吼道。

「……」恐怕,就算沒死基本上也就剩半條命了。

瞥了眼身上除了血腥味,未曾消散的,還在他迷離的雙眸中隱隱涌動。

飽暖思婬欲啊!想來就算是偉大的血族,可也是男人嘛!費爾南多在心里暗自嘀咕著。

「……」萊昂利當然知道費爾南多心里在想什麼,可他沒有心思去理會,思緒混亂的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清醒後的西門睿。

當餐足飽食的他徹底清醒後,看著懷中幾度昏厥的睿時,發現他竟然情不自禁的作出如此放縱的事情,簡直不知如何是好,無所適從的他,笨拙的幫睿洗澡清潔身體,然後將他塞進新換的被褥里,懷著幾分鴕鳥心態,飛快的逃離了事發現場。

「吾主,您想怎麼處理後呃……此事呢?」能猜得到萊昂利心里在為難什麼,斟酌了一下措辭,費爾南多謹慎探詢道。

「……」早已六神無主的萊昂利,自然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清醒後的西門睿,可上位者的威嚴又不容許他放下自尊去向屬下詢問,只能眼巴巴的瞅著費爾南多一言不發。

「吾主,如今您只有兩種選擇。」雖然心里有幾分竊笑與得意,可還是不敢輕易得罪任性的主上,費爾南多神色依舊恭謹的獻策道。

「哪兩種?」眼楮一亮,萊昂利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一是抹去所有痕跡,更改睿少的記憶,就當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費爾南多比較贊同這個辦法,他依然固執的認為西門睿並不適合主上。

「……另一個呢?」眉頭緊鎖,萊昂利有些猶豫不定。

「趁此機會,跟睿少徹底攤牌。」如此也就意味著,主上未來的另一半很可能會是男的,純血統的阿爾提斯繼承人將從此絕跡,上任主人起碼還知道留下子嗣,而這任……唉!還是算了,喜怒無常的主上實在不是他所能捉模的,還是順其自然吧!費爾南多小心偷窺著陰晴不定的萊昂利,心里暗自嘀咕。

「你是說,讓我跟睿坦白所有的一切?」沉吟了片刻,萊昂利抬頭瞅著費爾南多問道。

「是的!」回答得非常簡潔,費爾南多知道下面的事情已經與他無關了,他只需要提供建議任其選擇,最終結果會如何?他只要靜靜的等待就可以知道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