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皇妃 第四章

書名︰流氓皇妃|作者︰冬蟲|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當天晚上,單宏的家人果然收到了皇帝特準入宮的聖旨。

第二日一早,單虎帶著他的十一個老婆被領進皇宮。

本來單虎只想帶單宏的生母和那個總是出餿主意的三夫人進來,可是其他的夫人吵著要跟,說是有這麼個機會不容易,能進來皇宮看看也是好的,女人們吵了他一宿,他實在煩了,只能讓她們跟來。

看著那在宮里一路走一路指指點點,詐唬不停的女人們,單虎壓低了聲音。

「我警告你們等會兒見到宏兒不準胡說八道的,要不,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了宮門,惹來太監宮女的側目,有人就開始議論。

「快看!那個就是單充媛的家人,你看你看,單國丈娶了好多夫人也,一個比一個漂亮那。」

單虎聞听此話,心里就開始罵開了。

(放屁!他娶的老婆要說一個比一個大到是真的,他當時就是照這個標準找的,本想大的可以生兒子,可是都生了女兒給他,要說漂亮嗎?也就是單宏他媽還算個美女,可是就是身子骨不多好些。)

單宏在門口張望了很久,遠遠的看到他的家人走了過來,高興的沖了上去,上去先是給他老爹下盤一腳。

單老爺一躍跳開了攻擊,照著單宏的小肚子就是一拳。

還好單宏躲得快可是還是擦到了一點兒。

可是很不幸的正好打在上次被打的地方,那個傷雖然不重,可是現在還青著呢,單宏一伸手示意停戰,捂住于青的地方揉了又揉。

「老頭,你還真打啊?痛死我了!」

「小混蛋,怎麼變得那麼不及啊?一下子至于嗎?」

「喂!要不是我前幾天以一敵二,不是,是以一敵十吃了點兒小虧,受了些輕傷,我才不會輸給你那。」

「以一敵十?在這種地方和誰打?」

「大內高手啊,我可是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那。」

「好樣的,有種,象是我單虎的…………孩子!」

單虎上來大力的拍了拍單宏的後被,鼓勵到,剛才好險差點兒當著一堆宮女太監的面說漏了嘴。

「阿宏啊!你住哪屋?我們進屋談。」

單宏帶著家里人進了自己的臥室,他爹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屋外左右,確定沒人偷听這才放心的關上房門。

「混蛋小子!你搞什麼鬼?不是讓你想法子搗亂盡早出宮嗎?你怎麼還坐上皇妃了?好玩是吧?快把咱們一家子的小命玩丟了。你知道你讓老子多擔心嗎?今天不打折你的腿,我就不姓單。」

說著單虎上來就要動手。

「老爺,今天進來不是有話要和宏兒說的嗎?時間不多啊,不要鬧了,趕緊說罷!」三夫人提醒道。

「是啊!老三,你來說。」

單虎一坐在椅子上,三夫人開了腔。

「我們听說你做了皇妃,都嚇得夠嗆,不過看這幾天的樣子你還沒穿幫,可是你現在小還不顯,要是在大些就瞞不住了,所以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你想辦法讓皇帝把你貶進冷宮去,那里人少,挨著城牆邊上,跑的時候也方便些,听清了沒?可要趕快啊,我們都等你出了宮,咱們一家一起回軍營那邊去,在這京城實在受不了刺激。」

「噢,知道了三姨娘,可是怎麼才能進冷宮啊?」

「宮里那麼多的例子,你自己打听一下就是了,我怎麼知道?唉!人家都說宮里美女成群,連你都能坐上皇妃,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張得很抱歉啊?」

說完了正事,幾位夫人就開始哈拉,打听宮里的事情。

單宏找了把椅子站在上面,象說書的似的,開始把自己在宮里的見聞說給那些女人听,最後單老爺都听入了迷了。

中午單宏在自己園子里設了午膳款待家人,幾位姨娘嘴里吃著,還要問著。

這可苦了單宏,吃不了幾口就要答話。

十一對一,最後他覺得還沒吃上幾口那,桌上的菜就不多了。

下面的人見狀去御膳房吩咐再做。

等了一會兒菜還沒來,單宏借口說看看菜上得如何了,走了出來,其實是想把菜攔下先夾上幾口。

靠!一堆麻煩的女人人,他開始懷疑那些人要多吃菜故意逗他說話,他可是很早就起來了,因為可以見到他們高興的早飯也沒吃下去,一早上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上午,現在可是餓著那。

單宏等在門口來一道菜,他就加上幾口過過筷子,還美其名曰嘗嘗味道。

單宏站在門口吃下了三碗飯剛要轉身回去,遠遠的看到一個酷似皇帝的身影走了過來。

單宏在門口等了一下,一看還真是皇帝。

「萬歲爺,您過來干嗎?」

「朕來看看你是不是哭了?」

「不至于拉。」

「那就好,朕的事還沒忙完那,我就先回去了。」

「萬歲爺,您不進去看看我的家人嗎?」

「不必了,朕一露面事情就變得麻煩了,三跪九拜的誰也玩不舒心,朕就不進去了,好好陪陪他們吧。朕走了,你進去吧。」

「萬歲爺,晚上您還過來嗎?」

單宏突然覺得有些不舍,按照他們的計劃,以後的幾天他都要找法子入冷宮,一旦入了冷宮再見到這個傻傻的皇帝可就難了,他突然覺得有好多的話,還沒和他說清楚那。

「朕最近很忙,不過你要是乖的話,我晚一些時候會過來看你。」

「也,誰稀罕?」

單宏沖著皇帝作了個鬼臉。

「哈哈,你啊?」

皇帝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突然後面響起了單老爺的聲音。

「阿宏啊!你磨磨蹭蹭的干嗎?那個人是誰啊?你朋友嗎?一起留下來吃個飯嗎?」

皇帝轉身一笑。

「單國丈,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說完皇帝轉身走了。

單老爺在後面還在嘀咕。

「靠!一看就知道是個文人,一點也不痛快,看這就弱不經風的,阿宏你怎麼有這種朋友的?在宮里做事的,他是什麼職位啊?」

單宏奇怪的看看他老爹。

「老爹,你不認識他?那你見過皇帝沒有?」

「沒有啊!我只是從四平,說起來都不夠四品官沒資格見皇帝的。」

「老頭,你選秀女時怎麼不說?」

鬧了半天,他連選秀的資格都沒有的。

「說?和誰說,你得罪了那個主考官,和誰說也沒用,不過那個混蛋也沒得著好,皇帝最近派人查他那,听說你封了九嬪,他還帶他兒子上門陪罪那,不說這個,那個人是誰啊?皇帝身邊的?」

「老爹!你賺到了。」

說完單宏轉身就走。

「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賺到了?」

「你見到皇帝了。」

「在哪里?」

「就是你剛才說,看著就不痛快的那小子啊。」

「啊!」

單虎張大了嘴,半天沒緩過勁來,直到出宮還是這號表情。

****

皇帝當晚抽了個空,果然過來看單宏了。

「萬歲爺,您最近在忙什麼?」

「北番國的二皇子過幾日要來本國朝貢,關于應對的問題朕這幾日正和大臣們商議,再有個三日左右也就忙完了,到時候朕好好陪你幾日,怎麼在宮里呆著悶了嗎?」

「北番人!」

單宏听到北番就有氣,他以前呆的軍營,十幾萬的將士有家歸不得就是因為北番人有事無事的就來邊境騷擾邊境的百姓,時不時的,兩方人馬都要打上一架。

「對付那些人還安排什麼!讓他們去住豬窩吧,看到他們就有氣。」

「愛妃,話雖如此,可是人來是客,現在兩國還沒開戰,人家又是來朝貢的總要講些禮道。」

「好了,不提他們,萬歲爺,我有沒有和您說過,您的脾氣好好呀,怎麼樣你都不會生氣嗎?那你告訴我,怎麼樣你才會生氣?」

單宏決定問清楚皇帝怎麼樣才會生氣,這樣他也可以想一個相應的對策。

「嗯!朕很少發脾氣,朕這幾年發的脾氣屈指可數,象是上次德妃讓人打傷了你,朕是真的氣了。可也只是罰德妃禁足百日而已。」

「噢!那你最討厭什麼?」

「愛妃你問這個干嗎?」

「沒什麼,我怕那一天做錯了事,不小心犯了您的忌諱嗎,所以提前問清楚啊。」

「愛妃,你大可不必,不管你做了什麼,朕都不會怪你,朕說過你最吸引朕的就是你的那份真性情,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記得!那里好像是個練功房,我去找東西吃,遇到你,對了萬歲爺你去那干麼,他們說您不練武的。」

「朕那幾日很煩,所以去那里安靜一下,想一些事情。」

「噢!那一天怎麼了?沒什麼特別的。」

「朕正要說啊,那天你走的時候一掌劈在朕的脖子上,讓朕疼了足足有幾天哪。可是即使那樣朕也沒怪你不是嗎,所以朕說,不管你做什麼,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朕都不會難為你的。你放心就是了。」

「啊!嘿嘿,萬歲爺您還記得?」

單宏和皇帝相處了幾日,看人家都沒提這事,還以為人家沒看到是他打的,前幾天還偷偷笑皇帝傻那。沒想到人家只是……好心不怪他而已。

「萬歲爺,那樣你都不氣,那什麼事對您來說才算過分的事?」

單宏不死心的再問一句,他就不信,是人的話什麼事都能忍。

皇帝皺了皺眉頭,想是听出了什麼。

「愛妃可知道,你的九族以內,一共有多少人?」

皇帝不答反問了一個,不佔邊的問題。

單宏想了一下,說實在的親戚太多了,他也沒一一的算過。除了他三姨娘出自風塵沒根可尋,其他的姨娘家都有百十來口子吧。

單宏搖搖頭。

「不知道!很多就是了。」

「加上你的家人,一共是七百八十九口,你家的佣人一共三十九個,朕可以告訴你,朕認為過分的事,一,謀朝篡位,二,宮妃不知檢點私會情郎,但是朕也提醒你,這些都是滅九族的死罪,在作以前為那百十口子的家人想一下。」

「啊?」

單宏嚇的張大了嘴巴,不會吧?人家都說伴君如伴虎,這次他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句話。

今晚單宏本想把皇帝叫來問清了忌諱,照此執行,就一定可以進冷宮了,現在看來問了也是白問,他要另想辦法了。

皇帝把單宏拉過來安慰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了,他的公務還沒做完,于是把單宏安排上了床,自己在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身體,把他哄睡了自己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單宏難得的沒有出屋,把他園子里的人,一個一個的叫進去問事,而問的也只是一個問題。

「你知道怎麼才能進冷宮嗎?說個例子給我听听。」

「前朝有位皇妃嫉妒另一個皇妃得寵,找上門去把那個皇妃破了相,皇帝就把她貶進了冷宮。」

單宏一想這招太毒了,為了自己進冷宮害的一個女人破相,他還真是下不去手,這個例子沒用,不能采用。

「下一個。」

「你知道怎麼才能進冷宮嗎?說個例子給我听听。」

「有一個前朝的皇妃,打破了皇帝最喜歡的一方古硯,就被打進了冷宮。」

「這個好!炳哈,你出去吧。等等!你知道當今皇帝最喜歡的是什麼東西嗎?」

「听主事的公公講,當今萬歲爺最喜歡的是一對琉璃鎮紙據說是琉球進貢的寶物,天下孤品很是珍貴。」

單宏決定試一試,打破個東西這麼簡單,他在行。

下午吃過飯,單宏借口探望皇帝來到了御書房,守門的一看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嬪妃來了,也沒攔著,一通報,皇帝立即招他進去。

單宏進房後仔細看了看,牆上掛著一把裝飾用的寶劍,他就順手取了下來。

「愛妃過來坐。」

皇帝拍了拍自己座位的邊上示意他坐過來。

于是單宏不客氣的坐了過去,又狀似不經意的把桌上的那對琉璃紙鎮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並伸手把玩起來。

稱皇帝不注意,單宏抽出了寶劍,準備一舉把紙鎮砍碎一個。

「愛妃,你也喜歡這對紙鎮嗎?對了朕想起來了,你是屬虎的,這個東西倒是很配你,嗯!它有一對,這樣吧!朕賜給你一個,他們是一對,朕和你也是一對,看到它你就會想起朕來。」

「啊?」

單宏頹敗的把寶劍插了回去,東西算他的了,自己的東西沒必要毀吧,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什麼嗎?狗奴才!說皇帝最喜歡這個,喜歡會這麼干脆的賜給他嗎?

單宏拿上剛到手的紙鎮和皇帝哈拉了幾句,就不開心的出來了,不行還要想法子,再問。

皇帝身邊的太監小泉子,在單宏走後,不明白的問道。

「萬歲爺,那個紙鎮不是您最喜歡的嗎?怎麼就送單妃娘娘了?」

「東西有價,情義無價,最喜歡的東西要和最喜歡的人分享才會快樂,而且這對紙鎮看著是可以靜心的,希望愛妃看著它脾氣可以變得好些。」

「我看是難了。」

小泉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泉子,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單妃是另類了些,可是你不覺得宮里因他而熱鬧了很多嗎?宮里以前就是太死寂了,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小泉子聳了聳肩,說實話只要皇帝開心,他又有什麼可說的那?

單宏回去以後又開始打听進入冷宮的例證。

有一個皇妃是過問朝政,以後宮干政為由被打入冷宮的,單宏覺的這個發子可以一試,不過要找個機會才行。

唉!人家進冷宮那麼容易,他怎麼就那麼難?

****

吧政嗎?當然要找一個皇帝正在辦政事的時候去才行嗎。

單宏難得的有耐心在皇帝的御書房門口不遠處盯梢,尋找著機會。

說實在的干政這件事也很不容易,找一件自己不懂的事情假插嘴就太明顯了,所以找也要找一個自己熟一點的事去干涉才行,可是等了幾天也沒他認為可以搭的上話的。

吏部的官員升遷要皇帝奏準,一個人他也不認識插不上嘴。

禮部的關于北番二皇子來了以後的應對禮儀向皇帝奏明,屁,禮儀他最煩這個怕是沒插上話,自己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大內侍衛在北番皇子來的時候要如何部署,嗯!雖然他對皇宮的地形不熟,可是安排守衛他還是會一些的,于是他決定進去纏合一下。最好乘機了解皇宮的地形,以後跑路的時候也許用的上呀。

單宏從門口大搖大擺的經過通報,走了進去。

皇帝坐在那里好像在沉思什麼,看到單宏示意他坐過來,順手把困擾他的那張奏折放在了左邊的桌角。

「愛妃,你過來有事嗎?朕最近很忙也很煩,沒去陪你,很無聊嗎?還是缺了什麼?要是缺了什麼就去內務府拿就是了。」

「都不是,只是看看你在忙什麼?唉!听說你要重新安排宮里的守衛我想幫幫忙。不是我說,宮里的守衛也太松懈了,還記得上次嗎?要不是我,萬歲爺你的小命可就懸了。」

「上次和宮中守衛沒關系,那些人長期潛伏在宮中防不勝防的,朕上次不該任意而為不帶侍衛去那種地方。唉……!」

「萬歲爺,上次我好像也听到你在嘆氣,你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你是皇帝啊?怎麼會?」

「朕自從做上這個位子,走到哪里後面就會跟著一堆的人,朕不可以跑,不可以跳,不開心了也不可以罵人打人,只因為朕是皇帝,所有人都怕朕,我甚至沒有朋友,從來都是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人敢在朕面前露出真性情,他們怕,怕一不小心做錯了事,朕會治他們的罪,可是愛妃,你說朕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你人很好啊,你很寂寞嗎?」

「也許吧,不過現在好了,朕有你。」

「我?我怎麼了?」

「你不怕朕,不愛慕虛榮,不求名利,而且很關心朕,讓朕很窩心。」

「這都是從哪里說起嗎?我是不怕你沒錯,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沒什麼可怕的,可是那些好名聲都從哪里說起啊?」

「听下面的人說你把朕賜你珠寶都收起來了,沒人象其他宮妃一樣拿來炫耀裝扮自己,這就說名你不愛慕虛榮。」

「啊!」

單宏之所以沒佩帶那些東西是因為閑它們累贅,靠!腦袋上頂著十幾斤的黃金那叫美嗎?也不怕把頸椎壓出病來?

沒想到到皇帝嘴里還成了他的一條美德,單宏知道解釋也沒用,說不定還會被解釋為謙虛,所以他選擇閉嘴。

「那個不求名利呢?」

他自己都好奇自己原來這麼多的優點嗎?自己都不知道。還要人家解釋給他听。

「其他的宮妃看到朕這麼寵她一定會要封號,要不就是珠寶之類的賞賜,可是你不同,你敢對朕講你有愛的人,那就是一份勇氣,一份不求名利的美德。不過朕相信只要朕更加的對你好,總有一天會感動你,讓你忘掉那個人,安心的和朕在一起。」

「啊!」

這個更沒法解釋了,總不能說自開始他就在撒謊吧,他是個男的要封號干嘛?要是要也想要個將軍這類的大官當當。可是這個又說不得。

單宏翻了個白眼,無言以對的趴在桌子上,閉上眼楮心里就開始罵開了。

這時候書房外面太監說道,大內侍衛總管求見皇帝。

「愛妃,讓朝臣看到你在這里恐會說話的,不如你先去後面回避一下。」

單宏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並且在路過桌角的那份奏折時特意撐了一體,在別人沒注意的情況下,把奏折帶進了衣袖里藏了起來。決定拿到後面去做手腳。

單宏一邊听著外面的聲音,一邊磨著手里的硯台,突然覺得和皇帝說話的那個聲音很是耳熟,于是靠進了一些打算听听到底是誰?他在宮里認識的人不多嗎?

單宏只听得皇帝說。

「寧平,你的那份奏折朕已經看過了,就照此辦理吧。」

一般說這話的時候皇帝都會把批好的那份奏折遞給上湊的人,單宏正在開心很快的他就會事發了,到時候就可以順利的進那安全的冷宮了。可是等了一會兒竟然沒動靜,單宏就著屏風的縫隙看了看。

皇帝對面的那個人低著頭看不清楚是誰,可是手里確實拿著東西,那他手里那份是什麼?

單宏展開手里的東西一看。

炳哈,好巧呀看到熟人了,不對,是看到熟人的東西了。

他手里的這份是把他趕出軍營的那個將軍師兄給皇帝上的湊折。

單宏仔細的看了看,決定加些東西上去,就當幫軍營的兄弟們一個忙好了。

寫完以後單宏把奏折收進袖子里,不自覺的發出了有些滲人的笑聲。

「嘿嘿。」

「誰在那?」

一個人幾步走過來,拉住單宏的手把他拉了出來。

力道太猛了,單宏一下子撲到了桌角下,趴在了地上。

天啊!毫無防備摔得還真是痛,他以為在皇帝面前沒人敢動他了呢。

「不帶這樣的,要打也要說一聲嗎。」

單宏趴在地上語帶哭腔的抱怨到。

皇帝走上前來,心疼的架住他的腋下,把他提了起來,並動手彈了彈他身上的土。

「愛妃,你沒傷到巴?疼嗎?要不要找個太醫看看。」

「寧平,還不給充媛娘娘賠罪!」

「不用了,不用了。」

單宏抬起頭來看了看是那個家伙敢偷襲他。功夫不錯嘛。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單宏和寧平同時驚呼出聲。

皇帝皺了下眉頭。

「愛妃,和寧總管認識的嗎?」

「嘿嘿,見過一面而已。」

單宏一個緊的給寧平使眼色要他不要說出來。

「娘娘在宮中迷了路,為臣曾給娘娘帶過路而已。」

「是啊是啊!」

單宏心說了,編嚇話還不說點好听的,還羞他,而且害他摔了個狗吃屎,等著出去了他和他沒完。

「原來是這樣,寧平你先退下去安排吧,朕過些時候再找你。」

「是,為臣告退。」

皇帝抬起了腳撿起了踩在腳底的奏折,這個是他眼看著在單宏摔到的時候,從他的袖口里掉出來的,他扶單宏起來時就把它踩到了腳底,所以他匆匆的打發了寧平,打算讓這個特例獨行的小女人給他一個交代。